你,你都要精神崩溃然后给大家添许多麻烦,再來一次的话,你可能再也恢复不了理智了。”
“难道你就很有理智吗。”我针锋相对道,“把我当成床上用品送给小茵,换取大家在末日后的世界苟活吗,让我们俩生育后代这是什么馊主意……”
“你们俩的关系已经持续一年了。”班长压低了声音说,“但是她沒有任何怀孕的症状,我怀疑她的变异体质,可能是根本不会产生后代的。”
“万一有了呢,。”我对于班长这么冷静地说这种事情很不适应。
“那样对我们來说也不完全是坏事。”班长把目光移向远方被风雪隔绝的山峦侧影,大概是她优异的视力可以看到比我更多的东西。
“在这个让人绝望的世界,小茵的嗅觉是找到食物、避开敌害的最佳法宝,可以说是人类适应环境的最有效进化方向,我希望她万一生下孩子,同样能遗传母亲的超级嗅觉,这样你也算是为残存的人类做出了重大贡献……”
“什么贡献,新人类之父吗。”我气不打一处來,“原來班长你是在拿我做实验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腹黑了,你的超常视力不也是生存下來的法宝之一吗,要不要也临床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生出继承超常视力的孩子來啊。”
“咚。”
我被班长一枪托打倒在了雪地里。
“别做梦了。”班长用枪口指着我的头,居高临下地说道,“在你沒法控制自己行为的现在,每次搜索任务都必须有我和维尼互相掩护,连彩彩都要在我们中间协助运输,,如果我连续十个月失去战斗力,大家的食物从哪里來。”
“谁说我沒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从雪地上抬起头來吼道,“我只是拒绝相信世界是这个糟糕的样子罢了,你教会我使用武器,我就能代替你出任务。”
班长的脸突然红了,虽然不明显,但是在白色天地的映衬下,沒有逃过我的眼睛。
为什么脸红呢,难道我强调自己有出任务的能力,相当于用潜台词说“你怀孕了也沒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