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身体,她们吃了一点食物就去下层泡温泉搞清洁了。
我习惯性地抬起左腕,但是沒有看到老爸送给我的手表,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太阳被遮挡在厚积的云层之后,实在无法判明现在的时间。
明明是刚刚起床不久的小茵,这么一会又趴在床上睡着了,一盒饼干只吃了三分之一,就被她扔在枕头边上。
我在木桌上來回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拥有窄小液晶屏的破旧收音机,上面显示着日期和时间。
2034年4月26日,上午11:30。
结合外面的天色,时间大概是可信的,但是日期就比较扯淡了,事实上我刚才已经问过小茵以外的人,现在是公元多少年,但是三个人有三个答案。
“不是2030年吗,2012年是世界末日,咱们在末日后才不幸出生,到现在正好14岁……”
这是维尼的答案。
“可、可是我听难民点的老师说,1999年世界就毁灭了啊。”宫彩彩弱弱地说。
“本來从罐头上的保质期可以推断出來现在是多少年的,不过密封泡沫隔绝了细菌,具体的年份也推测不准确。”班长说,“暂时只能把现在当成2034年,另外因为气候变化巨大,一年到头很少有日子不下雪,所以月份也几乎沒有意义了。”
地堡里有前人留下來的三张大床,地堡上层摆着一张,地堡下层摆着两张。
因为小茵不光对生存包的气味有反应,还能嗅到远处的变异野兽的气味,所以出于预警的需要,她睡在上层,通过从地堡的射击孔吹进來的风,來及早发现可疑的味道。
因为她的要求,我貌似是每天晚上都跟她睡在一起,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就会拒绝担任团队侦察兵的工作。
班长等人则睡在下层,一旦小茵发现了什么危险就会立即尖叫,她的嗓音比任何警报器都尖锐,绝对能把大家都吵起來。
下层两张床的分配,则是班长和宫彩彩睡一张床,维尼自己睡一张床,原因是宫彩彩自己睡总做恶梦,而维尼睡相不好,谁跟她睡谁倒霉。
我决定去外面走走。
在登山服内又穿了几件内衣,我在地上的杂物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厚靴子,走到了大雪纷飞的户外,目力所见,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原,50米外什么都看不清,耳边只有风在呼啸。
虽然每次有雪花溶解在我脸上,都会让我感觉到寒冷,但是总体上,户外的温度沒有我想象中低,好像整个地壳都变热了,鹅毛大雪是地球君为了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