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地接道:“我们只有彩彩这么一个独生女,多年打拼下來的家业未來肯定是传给她的,所以不会特别看重男方的背景,最重要的是要对彩彩实心实意。”
“喂,你们俩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啊。”我憋了一肚子气从地上站了起來,“我今天來不是向彩彩求婚的,我只是通告你们,彩彩她现在处于很危险的状态下,你们沒发现她的身心都起了变化吗,原因就是因为加入了科学……”
“什么,。”宫父大骇,“难道你今天只是來通告我们,告诉我们彩彩怀了你的孩子,。”
“啊呀~~~~真是悲剧啊。”宫母顿时哭天抢地的扑到老公怀里去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真是失职,居然沒看出女儿珠胎暗结啊。”
救……救命啊,宫彩彩的父母是两朵奇葩啊,我只是说宫彩彩因为笃信邪教会伤害身心,结果他们居然往那方面去想啊。
宫父搂住在自己怀中痛哭的妻子,咬牙切齿地对我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女儿下的手,。”
“我沒下手啊。”我哭笑不得道,“根本不关我事……”
“什么,。”宫父愤怒到睚眦俱裂的程度,“你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居然还说不关你事,你不想承认吗。”
“呜呜呜~~~”宫母在老公怀里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彩彩太可怜了,她才14岁啊,以后的人生要怎么度过啊。”
“听我说句话成不成。”我拼命插话道,“我做过的事我肯定会负责的,但是我沒做过的事……”
“难道你还能抵赖吗。”宫父杀人一样的目光向我射了过來,“我早就发现彩彩敢接触男生不正常,沒想到你们居然做到了这一步,你说吧,你要怎么负责。”
“还能怎么负责。”宫母这时候把婆娑泪眼从老公怀里抬起來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彩彩14岁就当妈的,只好找托咱们相熟的医生,偷偷把孩子打掉了,我那可怜的女儿啊……”
宫母咬着一只不知从何处掏出來的手帕,满眼都是泪水,恨恨地瞪着我,让我心中生出几许愧疚之感,但是马上就发觉这愧疚之感來的莫名其妙。
“两位,彩彩根本就沒怀孕啊,我碰都沒有碰过……”
话到一半我迟疑了一下,因为在翠松山上,我曾经因为中暑,把宫彩彩的胸部当成甜瓜给摸了一回的,这好像也算是碰过吧……
我的那三、四秒钟的迟疑当然被宫彩彩父母发现了,而且他们看见我停顿了下來,仿佛在回忆什么往事(嘴角还抬了一下),立即觉得我说不定在脑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