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0 七进七出(2 / 4)

起來了。

不,仔细想想的话,还是因为自己前途未卜,时刻处于死亡阴影的威胁下,中国古人很有写断头诗的传统,有些人写得还相当不错(比如“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谭嗣同),大概是生命面临结束的时候,人就自然而然地会变得文艺起來,估计写“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汪精卫,如果多被判处几次死刑,可能就不会成为大汉奸,而是成为大诗人了。

不管原因为何,我不小心又说出了一句文艺到肉麻的话,虽然不至于像手机遗书里面一样肉麻,但也足够把小芹感动到泪崩的程度了。

因为父母就在不远处看着,小芹勉强把泪水憋了回去,以眼睛里噙着泪珠,楚楚动人的姿态,向我问道:

“以青梅竹马的身份照顾我一辈子,岂不是会给叶麟同学添麻烦吗。”

我很想说:“是以哥哥的身份。”但话到嘴边又忍下去了,旁边的两位父母大人,还沒有确定关系呢。

于是对小芹说:“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总之只要我活着,永远不会对你放任不管的。”

小芹抽了抽鼻子,举到肩部的拳头五指松开,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和我形成了双人互抱的姿势,并且尽量把身子塞进我的怀抱里來。

沒有语言,只想用这个动作表达对我的信任。

任阿姨终于看不下去了,脚步沉重地走过來,要把我们这两个旁若无人的熊孩子分开。

人未到,声音先到:“你们两个不管王法了是不是,当着我们的面居然敢这样,还越抱越起劲,接下來是不是还想当着我们亲嘴啊。”

那个,任阿姨,实在对不起,我早就和您女儿亲过嘴了,而且还是舌吻,噎得小芹直咳嗽……

任阿姨大步向我们走來,识相的,就应该立即把小芹放开,趁着任阿姨还沒有怒发冲冠,赶快道歉。

然而现在我可以道歉,却不能把小芹从怀里放开。

只因为、因为我非常尴尬地,抱着小芹起了生理反应啊,裤裆里支帐篷了啊,一旦松开小芹,我的帐篷马上就会被任阿姨看个清清楚楚啊。

天地良心啊,我不是因为小芹越來越有希望成为我的义妹,才对小芹比从前更有感觉的,我是因为太敏感了啊,14岁的欲望正强烈的少年,足足两个星期沒有撸管了啊,因为害怕引发心脏病发作啊。

一段时期的禁欲让我十分敏感,有时候已经敏感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比如我打车來小芹家的路上,看到商店橱窗里摆着一个曲线玲珑的花瓶,居然就起反应了……我估计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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