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2 另一种易碎品(1 / 4)

同意了在病毒性心脏病这件事上,为了我对其他人保密之后,我感觉到,班长对我的态度,和之前任何时候相比都有了明显的不同。

“你、你想吃个苹果吗。”

班长柔声向我询问,并且稍微拉动自己被我握住的手,表示自己需要这只手來削苹果。

但是我并沒有放手允许她离开的意思,班长也只好任由我拉着。

仿佛患了心脏病的我,成为了她眼中,比瓷器还需要保护的另一种易碎品似的。

不但身体需要保护,心情也需要保护,因为有了庄妮引我生气,导致发病的前车之鉴,班长开始有意识地避免和我争执,有意识地让我保持心情愉快了。

我突然意识到,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我似乎拜病毒性心脏病所赐,在班长这里获得了不得了的特权。

班长认为我是病人啊,超级需要关爱和照顾的病人啊。

而且连我老爸都不知道我是病人,班长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更要加倍地给我关爱啊。

这是什么节奏,这是我能向班长撒娇的节奏吗,这是我向班长提出一些平时她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也可能迁就我,至少绝不会对我发怒的节奏吗。

证据之一,就是我这么长时间拉着班长的手,她保持同一姿势都快麻木了,也沒提出让我放手啊。

班长现在是拿我当宋朝花瓶一样供着了啊,生怕我的心情遭到一点点破坏,进而引发病毒性心脏病啊。

其实我沒那么脆弱啦,庄妮是戳在我的逆鳞上,才引得我火冒三丈的,平常的交往,我不可能生气到心脏病发作的程度。

但是……可能是我有点坏心眼吧,如果能得到班长的特殊对待,高兴还來不及,为什么非得改变班长的既有观点呢。

“好吧,吃一个苹果也可以。”

我一边说,一边大开天恩地放开了班长的手,班长摩挲了一下发麻的手背,沒有多做停留,出门给我削苹果去了。

大概是怕我等的着急,沒用多久就小跑着返了回來,用宫彩彩带來的防摔盘,托着一个削得极其完美,找不出一点瑕疵的圆苹果。

“这样行吗。”班长双手托着苹果盘,征询我的意见,“如果你不习惯整个吃,我可以把它切一下。”

“整个吃就行。”我随手从盘子里取过苹果,张大嘴咬了一口,很甜,汁液很多,有一些细微的汁液掉在了班长的床单上,一向有洁癖的班长,并沒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甚至强迫自己不往弄脏的床单上看。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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