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有些颤抖。
“小芹,七夕节快乐。”
终于赶在手表指针指向零点之前,跟小芹说了这句话。
“嗯。”
包含着几分惊喜和更多的感动,小芹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再沒有其他言语。
这家伙不是感动得哭了吧,是不是在竭力忍住哭声,所以沒法再跟我说话了。
于是我让她早点休息,如果明天有时间的话,再來找我指导暑假作业也可以。
打完了这个电话以后,我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负担,躺在床上睡着了。
“咳、咳、”
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跟上次一样越窗而入的小芹,却在我面前咳嗽起來,好像是感冒了。
这个时间,艾米已经去片场拍戏,维尼也沒过來,郁博士刚给我测量过心电图,整个贵宾楼都显得相当安静。
“怎么搞的。”我接过小芹的书包,皱起眉头问。
“大概是在医院里,被传染的。”穿着白底黑边的小吊带连衣裙,小芹回答道,中间夹杂了几声轻微的咳嗽。
“去照看任阿姨的时候,被医院里的其他病人传染的。”
“嗯,可能是吧。”小芹点了点头,“所以今天叶叔叔在代替我陪护妈妈,叶叔叔可真好心,居然从翠松山开始一直照顾妈妈。”
好迟钝啊,我老爸照顾任阿姨是天经地义啊,你这个青梅竹马都要变成妹妹了,自己还沒发现啊。
小芹坐在卧室里唯一的椅子上面,又不停地咳嗽起來,这么孱弱的小芹可是很罕见的。
不光是被其他患者传染了吧,是不是还因为昨天是七夕节,由于不敢跟我主动联系,所以心情低落的原因呢,为了等我可能发过去的短信,打过去的电话,说不定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等到很晚,是那时着凉了也说不定。
幸好我在最后一分钟打了电话给小芹,沒有让她白等一场,不然她生病就太不值得了。
因为小芹曾经在家宅过三年,所以在免疫力和耐力方面,已经比不过天天进行体育锻炼的维尼了。
尽管战斗力还是强得一塌糊涂吧。
但是万一遇上生病,,就拿每月一次的痛经來说吧,此时的她恐怕会异常虚弱,战斗力急速下滑,会被维尼轻易打败也说不定。
毕竟小芹來例假的时候,如果事先还吃了凉东西,就会疼得死去活來,而维尼就算是來例假还吃冰激凌,也几乎完全不疼。
还真是一种奇妙的对称啊,在我不幸罹患了病毒性心脏病的今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