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说我。”樊川对火球叔怒目而视,“你这个做亲叔叔的,居然往小红的嘴巴里灌……”
厌恶地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我灌什么了啊我。”火球叔也怒了,他伸手一指餐桌上的半瓶五粮液,“我只是想让侄子陪我喝点小酒而已,谁知道他尝了一口就辣哭了啊。”
“诶。”小丁愣了,“原來不是,不是……”
“你们以为是什么啊。”火球叔大吼道,“你们以为我对侄子做什么了,你们未來想对我侄子做什么啊。”
樊川并不立刻相信,问了问怀中的舒哲,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吐出一口胸中恶气。
“幸好你沒做,不然我饶不了你这个叫苏东坡的混蛋……”
“你才叫苏东坡呢。”火球叔气道,“我叫舒东波,你放开我侄子。”
“我凭什么放开。”樊川嘴一撇,“我们是自由恋爱,你做叔叔的要想干涉,我就把你做成东坡肉。”
本來以为会面对一场家庭伦理惨剧,沒想到却变成了闹剧,我坐在沙发上再也压抑不住笑意,问舒哲:
“怎么,小哲你和樊川是自由恋爱吗,那我可要恭喜二位了……”
被我这一句挖苦所提醒,舒哲开始在樊川的怀抱中挣扎起來,并且用眼神狠狠示意对方放开自己,樊川只好依依不舍地暂时放手了。
“叶麟留下就可以。”火球叔以主人的态度命令道,“你们两个无关人士,现在别纠缠我侄子,你们可以走了。”
“那可不行。”樊川拒绝道,“谁知道我们走了以后,你这个变态叔叔会怎么虐待小红啊。”
小丁也少见地和樊川同一战线,附和道:“苏东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本人就是恋童癖,在杭州买了一个小妾才12岁。”
“我说了我不叫苏东坡了。”火球叔舒东波都快气吐血了。
虽然看情形,出现在现实中的火球叔,鬼畜度比网络上要低,但是我还不能掉以轻心,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单独留下來谈判,还是有点危险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如果从班长那里论,我其实应该叫您一声舒叔叔,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别扭……”
“哼,我家的姓打麻将都不吉利,你直接叫我火球叔就行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舒东波不让我叫他“东波叔”,不知道是不是对苏东坡有了心理阴影,害怕我口误叫成“东坡叔”、“东坡肉”什么的。
我用目光扫了扫舒哲的卧室,以及卧室里站着的两个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