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铸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遗憾。
“治愈的希望有多大。”
“百分之零,或者百分之百,都有可能。”郁博士将一支棉签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來代替香烟。
我突然一惊,问道:“那个,既然是病毒性心脏病,会不会传染啊,刚才艾米可是跟我身体接触了,万一……”
万一艾米也染上了这种病,她的小心脏可禁不起折腾,肯定第一次发病就凶多吉少啊,勉强活下來也会从此卧床不起了,如果会发生那种事,我还不如直接死在捕熊陷阱里呢。
“沒有传染性的。”郁博士摇了摇头,“你虽然处于中毒状态,但是蓝闪蝶的毒性已经在血液中相当稀薄了,想要传染给别人,除非让其他人喝下你500毫升以上的鲜血……或者其他体液……”
你妹的,500毫升相当于超市卖的两瓶矿泉水啊,能一口气喝掉我这么多血的,是吸血鬼吧,另外其他体液是什么意思,,除了血液以外,我还有什么其他体液能一次提取出500毫升,。
艾米说的沒错,我手臂、脚腕的擦伤、咬伤,虽然被涂抹过酒精,妥善处理过了,但是其他地方确实比较脏,郁博士解释,由于我的心脏情况异常,不能随便用过冷过热的水浸泡身体,为了保险起见,我昏迷的时候他连擦拭也沒做。
“那,我现在能洗澡吗。”我询问道,我可不想永远都是脏兮兮的。
艾米的房车里有两个浴室,一个是她自己用的比较大的浴室,另外一个是保镖们集体使用的,仅能站下一人的,跟厕所隔间差不多大小的浴室,由此可见,资本社会人和人的关系是多么不平等,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的美国人民,只能等待我们这些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來拯救他们了。
艾米的专用浴室,和她的卧室紧挨着,我不想吵到她休息,于是我这里提的洗澡,是以保镖浴室做假设的。
郁博士沉吟了几秒钟,“只能洗淋浴,不能进浴缸,而且你要特别留意水温,用手试好了温度,才能浇躯干部位。”
尼玛的,真憋屈,我曾经的斯巴达体格,哪注意过这些,现在居然连洗个澡都要谨小慎微的。
“彭透斯,你在浴室门口守着。”郁博士和彭透斯之间沒有明显的上下级关系,不过他还是不客气地吩咐道,“如果叶麟洗澡时有什么异常,你就马上把他送到我这里來。”
彭透斯的面孔上,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好的,麟如果身体有伤洗澡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直接帮他洗……”
滚,滚开啊,虽然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