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 做好人真难(4 / 4)

后就可以顺利地把绳子都解开啊。

刚这样想,我就把瑞士军刀交在右手,然后亮出了长长的刀刃。

看着精钢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银辉,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做危险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适合进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绳子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长的身体,岂不是本末倒置。

难道不惊醒班长,就松开她的束缚,这种幼稚的计划,根本行不通吗。

我举着闪亮的尖刀,转到班长的斜对面,看着受苦受难的班长,正在思索的时候,班长她突然醒了。

为什么啊,我沒发出多大的动静啊,难道是因为已经被舒哲下过一次安眠药,所以班长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吗。

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等到未來成为女警之后,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药來对付她,班长可以自豪地表示:

“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药的效果了,因为我弟弟和我的同学,都给我下过药啊。”

于是犯罪分子一边在脑内进行比较糟糕的联想,一边被冰凉的手铐铐住了。

班长睁开了鹰隼一样的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裸露着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脸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这不是恶笑也不是淫笑,我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无说服力的,我的胯下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如同朝鲜的大浦洞导弹。

“你想干什么。”

班长一定是想说出这句话,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后只发出了“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接下來,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被小芹用宽约一指的登山绳,捆得极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动,连内裤都正面暴露给我。

班长的眼睛沒有刚惊醒的时候那么自信了,她用那只唯一能小幅度活动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劳无功。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连夹紧双腿,都不见得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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