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玩斗地主……”宫彩彩怯生生地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这里面按家境区分,宫彩彩更符合地主身份吧。
如果当年举行真人版斗地主,分田地的时候,宫彩彩不幸地生为地主的女儿,那可就要吃尽流氓无产者的亏了……
“我不会玩斗地主。”我说,“咱们换一个玩法吧,玩50K怎么样。”
“我什么玩法都会。”维尼一边喝营养快线一边说,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來了也不在乎。
“叶麟同学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小芹回答,“就算是我也……”
“……”宫彩彩沉默着沒说话。
于是我们四个人玩起了50K,奥巴马摆出一副“我是赌神”的2B表情,在旁边看着。
然后宫彩彩就输了。
输得惨不忍睹。
如此沒有挑战性的游戏,维尼首先受不了了。
“喂,彩彩,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会不会玩啊。”
宫彩彩低着头,身子微颤地说道:“我、我不会玩……斗地主也是姑妈刚刚教会我的……”
“诶,那刚才叶麟问大家会不会玩,你怎么不说自己不会。”
“我……”宫彩彩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不敢说……”
宫彩彩既害怕大型动物,又害怕小芹,我和维尼虽然有时候会维护她,可也有让她困扰的时候,所以如今在房间里,宫彩彩就是对着4个自己害怕的生物,孤立无援地期盼着班长回來。
我提议改成玩“抽鬼”,这种超级简单的玩法,不可能有人不会,就算不会也能立即学会。
奥巴马在旁边很2B地点头,好像它能听懂人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