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加入了黑社会啊,谁想让宫彩彩陪睡啊,曹公公明明是犯罪元凶,在你们嘴里倒成了受害者了啊。
我看宫彩彩沒人劝的话能哭到明天早上,于是向她伸出一只手,询问:“要我拉你起來吗。”
宫彩彩犹豫了一下,想试着自己站起來,但是她膝盖的伤势虽不严重,却因为坐着哭了太久,导致双腿发麻,一时间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只好接受了我的帮助,被我用一只手拉了起來。
起來之后,还沒站稳,立即就主动松开了我的手,仿佛是担心被小芹或者其他人看见。
“谢、谢谢,总给叶麟同学添麻烦,真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对你不好意思啊,你这么有礼貌,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我把宫彩彩护送回了她和班长共同的房间,对着班长10分钟前对我摔过的门,“咚咚咚”地敲了敲。
“班长,开门,我把宫彩彩给你送回來了。”
班长给我打开一条门缝,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好像我会安着什么坏心骗她开门似的。
班长刚用一种“很小气”的眼神跟我对视了一秒,被临时放在她房间里的奥巴马,就从门缝中挤出來,冲着宫彩彩吠叫了两声。
宫彩彩吓得直往我身后躲,奥巴马还穷追不舍,很过分地伸出舌头,照着宫彩彩膝盖的伤口就要舔。
蚊子喜欢宫彩彩的血,你这条狗怎么也喜欢啊。
我揪住它后脖子的毛皮,奥巴马才老实了。
这个时候宫彩彩已经扑进了班长的怀抱,劫后余生地在班长的轻拍下喘着气。
“你对狗太凶了。”班长对我“野蛮”地对待奥巴马,稍有不满。
“哪有。”我松开抓住它后颈的手,换成抚摸奥巴马的头顶,奥巴马很服从,也很2B地让我抚摸着。
虽然接受一切人的喂食,但是奥巴马只允许艾米和我抚摸它的头顶,让看到这一幕的班长很是嫉妒。
“只不过是,你和它呆在一块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班长把奥巴马的狗绳从我手中夺过來,要继续照顾它來增进感情。
我心想不怕班长的狗也不多,就让班长享受这个难得的逗狗机会吧。
宫彩彩却对这只大型犬室友非常畏惧。
“班长,这么大的狗,万一晚上把咱们俩吃掉……”
“彩彩,你恐怖片看多了,这只小狗很乖的……”
我不得不说,这两人对奥巴马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