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带路,班长牵着不离左右的奥巴马,很快就又回到了刚才的小溪边。
“怎么又是这儿……”班长下意识地捂起了鼻子。
“曹公公,曹敬绅,逆徒,你死了沒有。”我大声喊他,却沒有回应。
凭着记忆,拨开树丛往里面瞧,但是完全沒有看到曹公公的痕迹,就连他的大便也不翼而飞了。
就算曹公公被大蟒蛇给吞了,大蟒蛇也不会对他的大便感兴趣吧,连大便都吃的蟒蛇可就是蛇精病了。
仔细观察,我看到地上有人工堆积落叶的痕迹,看來曹公公不但是拿树叶擦了屁股,还像是小型动物一样小心掩埋了自己的粪便,生怕被大型追猎者发现。
不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行为值得嘉奖,这么一处理,就连空气中的臭味也非常淡薄了,稍微有点鼻炎的我都闻不出來。
倒是五官全部特别敏锐的班长,一直沒有把右手从鼻子上放下來。
看來感官太敏锐,也不见得总是好事。
奥巴马往树丛里冲了冲,好似有意上前“寻宝”,班长心知肚明,紧紧地拽住了狗链。
“谁在喝啤酒,你倒是说啊。”班长见这里既沒有人,也沒有扔在地上的啤酒罐,不禁不耐烦起來了。
真是的,啤酒罐也被曹公公拿走了,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环保了。
或者……啤酒罐被埋在大便下面了,那我可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寻找了,就让它掩埋在历史长河中吧……
“这里什么都沒有,你骗我过來,安得什么心,我要走了。”
班长带着一种受到愚弄的表情,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惶急之中,伸手捉住了班长光滑的胳膊,并且因为害怕她逃跑抓得很紧。
班长身子一震,受到震撼地转过脸,回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