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推辞小芹送给自己的棉花糖。
“你要是不吃,我就把你的胸部戳爆。”小芹凶巴巴地晃了晃锋利的烤叉。
你以为宫彩彩的胸部是气球做的啊,你一叉子下去,宫彩彩还沒惨叫,一大帮男生就要惨叫了。
宫彩彩只好眼泪汪汪地接过了小芹塞过來的棉花糖,然后眼泪汪汪地慢慢吃起來。
“诶,原來棉花糖烤着吃这么好吃……”宫彩彩咬了一口以后愣住了,“不过背着妈妈吃了这么多糖,我是坏孩子了……”
吃点糖就是坏孩子了,按你家的标准,成为坏人也太容易了吧。
“好吃吗。”非常意外的,庄妮游魂一样向我飘过來了。
中心篝火非常热,如果不是像我一样需要烘干衣服的话,是沒人会主动走近的。
“你也要吃。”我指了指草地上还剩下一袋半的棉花糖,并且晃了晃手中的烤叉。
庄妮的瞳孔颜色偏淡,所以经常会让人觉得,她的黑眼圈才是脸部的重心。
此时此刻,她的瞳孔却反射着篝火的亮光,显得具有了几分暖色。
不过语调仍旧是冷冰冰的。
“哼,如果我不小心接受了男人的食物,知道真相之后,立即会洗胃灌肠,把男人的痕迹全去掉不可。”
不用说了,你对男人的厌恶已经溢于言表了,不过洗胃倒沒什么,灌肠这种事情,不要当着异性的面提起來吧。
一联系到我家网店卖的那些灌肠胶球、灌肠针筒,我就马上联想到糟糕的方向去啊。
“切。”我表面上做出很不屑的样子,“既然你那么讨厌男人,干嘛还过來跟我说话啊。”
“我是來跟你谈判的。”
“谈判。”
庄妮点了点头,两手交握在裙子前面,姿势倒挺端庄的。
“渣叶,你现在做得很好,继续这么做下去,让班长对男人伤心绝望,然后她就可以投入我的怀抱了。”
谁是渣叶啊,那帮小混混给我取的外号,怎么传到你耳朵里的啊。
而且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做吧,班长为什么要因为我感到伤心啊。
“你不懂也不要紧,或者说你不懂反而更好。”庄妮望着不远处的班长,颇为神秘地笑着,“反正班长越是显得逗狗逗得开心,她内心里就越是寂寞,只有同为女性的我才能感觉到。”
“所以说,男人这种粗鄙的生物,早该和恐龙一起灭绝了为好。”
别随便改变生物进化史啊混蛋,白垩纪根本沒有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