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熊瑶月喊道。
“我才不上当呢,要走你走,叶麟同学的怀里很舒服,你也一定发现了吧。”
“你在我上边,你不下去我怎么下去啊,虽说让叶麟当肉垫也挺舒服吧……”
“对不起,我马上就离开的……”宫彩彩勉力用双手撑住地面,防止自己的胸部再次对我施以窒息之刑。
正在我们四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我又听见了似曾相识的谈话声。
“主任,那些学生可真吵,蝴蝶都被吓跑了。”
“是啊,翠松山这种偏僻的地方,居然会有学生來野游……”
诶,这不是一老一小那两个昆虫学家吗,又转回來了啊。
毫无悬念的,他们两个立即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一男三女,小芹还在拼命地往里挤,熊瑶月感到压力而向外拼命推,宫彩彩被她们两人的角力所波及,发出听上去有点暧昧的呻吟声。
“这……”青年学者揉揉眼睛,而后深恶痛绝地说,“刚才还3P,现在就4P了,我已经不对中国的未來抱什么希望了。”
老年学者摇着斑白的头,“唉,世风日下啊。”
一边说一边打算转身离开,远离我这个淫恶大魔王。
我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向他们喊道:“喂,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们知道我蛋有多疼吗。”
青年学者半转过身,一脸厌弃地反问:“你这个人渣,一对三还能不蛋疼。”
我迟疑了一下,还沒想到如何反击,他们两人又跟随着蝴蝶的踪迹,钻入了草丛深处。
还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呢,你们俩就是为了专程吐槽我而來的吗。
好说歹说,终于劝服小芹从人肉积木的最上层离开,当然她起來的时候顺便拉起了宫彩彩,不愿意让宫彩彩继续占我的便宜。
话说,其实我沒有什么便宜可占吧,倒是我吃了宫彩彩好长时间的豆腐。
背上的五指山一撤掉,熊瑶月立即像孙猴子一样自己跳起來了。
“叶麟你就是多余。”熊瑶月指着地上的我说,“你不管我们,明明我能把这逆风局扳回來的。”
这时候就别用LOL术语了,谁能想到你“逆风”到这个程度,居然还能自己站直啊,我也是职责所在嘛。
如果有我看护,你和宫彩彩还是受了伤,我在班长那里怎么交代呢。
“诶。”向上方的大部队尾端看了看之后,熊瑶月问我,“是不是快到山顶了。”
“差不多吧。”我用手掌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