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说,“听妈妈讲,赤练蛇在中国很常见,除了喜欢咬软的东西,并且咬人不放以外,其实毒性很弱的,几百年來都沒有人员伤亡的案例……”
“那也不能往挎包里装啊,你说赤练蛇喜欢咬软的东西,难道……”
难道你仍然记得埃及艳后用毒蛇自杀,被毒蛇咬中乳`房而死的那个电影吗。
你是打算把毒性微弱的赤练蛇藏在挎包里,然后让宫彩彩和班长,被喜欢咬软东西的赤练蛇咬中胸部吗。
何其恶毒啊,你贫乳星人的怨念居然如此之大,居然要把那么珍贵的胸部,送到丑恶爬行动物的毒牙下面。
“不会太疼的。”小芹一边把赤练蛇往挎包里塞一边说,“这么小的蛇,牙齿很短,连班长她们的文胸都未必能穿透……”
果然是做的这种打算吗,怎么能让你得逞,班长和宫彩彩的胸部就由我來守护,快把蛇交出來,那样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怀着保护女同学的崇高目标,我把钢管器材都交到左手,然后冲过去跟小芹抢那条赤练蛇。
虽然心里对蛇有些恐惧,但是男子汉不敢直面自己的恐惧的话,是永远不能获得成长的。
“啊,沒拿稳,掉在地上了。”
随着小芹的惊呼,赤练蛇落到了我们脚下,我不禁心脏停止了一秒,尽管知道对方毒性微弱,还是免不了下意识地躲避。
这条赤练蛇嗖嗖两声,以妇联……不是,是腹鳞为动力,飞快地窜进了草丛深处。
请注意,我才沒有被吓得口齿不清,发音模糊呢,再说妇联本來就很有力量啊,我的二姑父被老婆打了以后,求助无门,只得去妇联告状,结果妇联完全不管,还把我的二姑请去,让她指导其他遭到家暴的可怜女性,该如何反击啊。
原本脚下的路就是一个斜坡,并不平整,我躲避赤练蛇的时候,不小心踩在一块小石头上面,立即就失去了平衡。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向小芹的方向倒去啊,我身怀“阴阳散手之碰瓷之术”,就算后背着地,也不会摔伤,为什么偏偏要向前摔去,把小芹给扑倒在身下啊。
小芹初时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就带着大愿得偿的幸福表情,从下面环住了我的脖子啊。
头上的草帽也摔掉了,散开的短发接触在翠绿的青草上面,给人以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
“果然用蛇做道具是对的……”小芹以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
怎么,我又上当了吗,难道小芹原本就沒有打算用赤练蛇咬班长和宫彩彩的胸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