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渣叶”的外号……
艾米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论:
“所谓恋人关系,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斩断,哪里有血缘和基因,这种斩不断的关系亲密啊。”
“亲生兄妹怎么了,我们的关系是与生俱來、至死方休的,明明比青梅竹马之类的关系亲密一万倍。”
艾米冲着小芹离开的方向吐着舌头,仿佛仍然在和对方辩论似的。
“好了好了。”我劝道,“等一会彭透斯送小芹回來,你也早点跟他回去休息吧。”
“叶麟。”
艾米突然叫我的名字,仿佛此时此刻我对她來说,既不是男仆也不是哥哥一样。
“你究竟是爱小芹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
同样是首次称呼小芹的姓名,不再用“暴力女”指代了。
微微努着嘴等我的回答,表情像小大人一般严肃。
“当然是爱你多一些了。”我沒什么心理负担地答道。
艾米表面光鲜,但是跟小芹相比,她才是对自己的生活沒有主控能力的弱者,又摊上那样视儿女为棋子的母亲,如果我放手不管的话,将來不知会遭遇怎样的悲剧呢。
至于小芹,虽然看少女漫画看成了脑残,但是母亲(甚至是干黑社会的父亲)都诚心诚意地爱着她,小芹应该不会在乎,我把爱多分给妹妹一些吧。
艾米却对我如此果断的回答,显得十分不满意,她摇晃着快要空掉的可乐瓶,仰头喝下了最后一口。
然后像是醉掉了一般,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证明给我看。”
“诶,怎么证明,要我把小芹喊回來,当面跟她说吗。”
尽管对小芹残忍了一些,但是她应该能谅解我吧,就当成是对任性妹妹的迁就好了。
“不许叫她回來。”艾米气道,“她一回來又要跟你秀恩爱,你说,,你有沒有让她穿过裸`体围裙。”
“当然沒有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受骗啊。”
“侍寝呢。”
终于弄清楚这个汉语词的意思了吗,上回还以为是在对方睡觉时,在旁边站岗的意思呢。
“侍寝也从來沒发生过,哥哥我看上去就那么像色狼吗。”
“男人如果不是基佬的话,就肯定是色狼。”艾米不留情面地指出。
我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经常被萝莉控包围的艾米,有这种认识也在所难免吧。
“明明是色狼的哥哥,居然沒有对名义上的女朋友,送上门來的小芹出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