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我的化名,但是我这个“少爷”是从哪论的呢。
“我……我认栽了,我这个小码头,实在不是林少爷您的对手啊,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上有500岁的老娘……”
黄老板带着哭腔向我乞求道,急切之间出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口误。
诶诶诶,,这是从何说起,怎么搞得我才像是仗势欺人的坏蛋啊。
“黄老板,你慢点说,不要害怕。”我严肃起來,“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
黄老板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好像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本來就是我派人去威胁的他,现在反而装不知道。
“那个,叶少爷,犬子不知为何得罪了您,他现在躺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会诚心悔改的,您就留他一条生路吧。”
“我沒说要杀他啊。”黄老板一味委曲求全,听得我直皱眉,我转而问道:“跟我说实话,铁仙的情况怎么样。”
黄老板一下子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绿,颤声道:
“我……我不认识叫铁仙的人啊,我跟他沒关系啊,叶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
“我沒搞错。”当前的气氛让我脊背发冷,“铁仙他现在是死是活,人在哪里。”
“哪、哪里也沒有。”黄老板一口咬定道,“从沒听说有人叫这个名字,他在哪里也跟我沒关系,和叶少爷您也沒关系,就把这事给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记,,我用阴阳散手使出发劲的那一刻,清晰地记录下了铁仙的肋骨破裂的声音,尽管我当时意识不清,但也可以确定,他被我打得肋骨外翻,刺穿了肺部,再加上下巴脱臼,,这是相当严重的伤害啊。
难道让我从此背负着“可能杀过人”的心理阴影,一直不清不楚地活下去吗。
铁仙到底去哪了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我扯住黄老板的衬衫,让他告诉我铁仙在哪,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挺熟悉的身影,转过头一看,。
这不是铁仙的四个手下之一,诨名“虾球”的那个大个子吗。
“你站住。”我指着他劈头问道,“铁仙去哪了,你们到底有沒有救活他。”
虾球被我吓得脖子一缩,想要遮脸已然不及,他左思右想,突生急智,一溜小跑,“扑通”一声,跳进大宁江里去了。
我不会游泳,不能过去追他,只能看着滔滔的江水干着急。
“喂。”我拉着黄老板质问道,“铁仙的手下在你的码头出现,这回你赖不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