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怎么会有血,。”班长和庄妮同时转过头來问我。
庄妮的堂兄偷偷向我比出大拇指,他倒是唯恐天下不乱。
“喂喂,你们可别误会,那可不是什么可疑的血。”我赶忙解释道,“那连班长的血也不是,那是我的血。”
班长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右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仿佛刚才出现了一瞬间的犹疑。
庄妮却露出充满恶意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早听说有些初哥会在第一次的时候流血,看來叶麟你包皮过长啊。”
你大爷的,在你的认知里,人类不管是男是女,只有两腿之间才会流血吗,会流血的地方有千千万万啊。
而且李阿姨还有庄妮的堂兄,你们俩不要那么配合地在旁边一脸坏笑啊,如果有一部摄像机的话,这简直就是无照小诊所在做“无痛切包皮”的电视广告啊。
“够了,庄妮你不要不懂装懂。”我以资深专家的态度凛然道,“包皮过长不至于流血的,包茎才有可能那样。”
和老爸卖了这么多年的成人用品,在生理卫生知识上面我倒是轻车熟路。
庄妮向我露出佩服的眼神,“失敬,原來你就是传说中的‘包大人’啊。”
“我只是指出事实,沒有说自己就是包茎啊。”我气得发抖,沒有细想就向班长请求援助道:“班长,你给我作证,我不是‘包大人’啊,你不是见过一次吗。”
班长的面庞上立即罩上了一层寒霜。
看來在江桥下不小心看见我小便那一次,对于班长來说不是很好的回忆嘛。
“小小年纪,不知自爱,还是当班长的人呢……”李阿姨似乎对我们这么年轻就來开房,很不赞同。
“你们都想错了。”我大喊道,“床单上的血迹是我的鼻血,就算拿去化验DNA我也不怕,跟班长毫无关系,你、们、明、白、了、吗。”
“你的鼻血。”庄妮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你到底是在床上看见了什么东西,才会流鼻血呢。”
不是看见了什么东西,而是听班长跟你讲电话,脑中闪过你和宫彩彩裸身抱在一起的画面,才会流鼻血的,不过我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承认啊。
“只是天气太热,上火了而已。”我眼神躲闪地敷衍道。
“是鼻血也好,是其他血也好,总之20元的清洗费。”李阿姨语气平板地重复道。
“我沒意见,在押金里扣吧。”
心算了一下,300元的押金应该减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