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的办法有很多,只是每一种都有轻微的副作用。”
决定和庄妮打赌以后,班长以召开会议的姿态向我说道:
“所以,我决定,为了不让宫彩彩继续被庄妮骚扰,我要坚持在这间房里过一夜,你能配合吗。”
“诶,当然可以啊,我本來就是來帮忙的嘛。”
点头的同时,心中却有点猥琐地想:不知道班长需要我的哪种配合,
“你也看见了,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班长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床单散发着一种很不和谐的感觉,
“叶麟,这床单是不是铺反了。”
“沒有,坚决沒有。”我极力否认道,刚才因为我流鼻血在上面,担心店家事后找我要清洗费,就把被单翻过來铺了,当时班长正专心和庄妮对话,沒注意到我的动作,
“总觉得可疑……”班长盯着被单看了一会,转过头來又对我说,“总之,今天晚上我睡床,你睡地毯。”
“诶,凭什么啊。”我脱口而出道,“房钱是我出的吧,你这么决定是不是太不客气了一点。”
倒不是我沒有绅士风度,不肯把床让给班长,而是班长居然沒有礼仪性的谦让,也沒有“两个人挤一挤也好”这样的邀请,实在是让我寒心啊,
班长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三张人民币,满脸嫌弃地递给不知所措的我,然后说:
“这样房钱就是我出的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班长早说过要把房钱还给我,对于连一瓶矿泉水钱都不肯占便宜的班长來说,倒也算是正常反应,
只是在旅馆里,坐在床上从班长手里接过钱,怎么有一种超别扭的感觉啊,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被班长嫖了,而且班长还挺不满意的样子啊,
“那个……班长,我知道你掌握着你家的财政大权,不过这次的房钱还是由我來付吧,总觉得让女生付钱不太合适,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AA制……”
结果班长被我这句话惹火了,
“你说什么,谁要跟你AA制,这间房又不是为了咱们两个才开的。”
“我让你跟來,最早是希望你当个保镖,甚至打手什么的,结果完全沒用上,咱们现在只不过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罢了,我只希望你现在别拖我后腿,知道吗。”
“知道了……那,班长,现在需要我这个雇员做什么呢。”
“首先,把……把电视的音量开到最大。”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对我颐指气使的舒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