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户外戴,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把眼罩摘下來了,此时两只明亮又稍带血丝的眼睛,盯得我脊背发寒啊,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我把班长当成抱枕抱住,两只手难免就要落在班长背后的位置,
左手还好,覆在班长的后心,但是右手……
居然放在班长的屁股上啊,隔着睡裤,无比放肆地捏着班长一侧的臀瓣啊,
如果换成是宫彩彩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哭喊着“我以后嫁不出去了。”然后泪奔而去,说不定沒跑几步还要摔一跤,
不,以宫彩彩脆弱的体格,直接被昏睡的我抱杀也说不定,外国就有个女拳击选手,夺得冠军后跟姐姐拥抱庆祝,结果把姐姐肋骨抱骨折了,
所以还要稍微庆幸被我抱住的是班长啊,班长是以体育全能之身才挺过來的吧,
我大概可以推测出昨晚班长被我抱住后,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挣扎并且让我放开她,但是我意识不清,听不见她说什么,渴望抱枕而激发出的蛮力,也不是班长能抵御得了的,
然后,班长就这样被我以面贴面的害羞姿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此时的班长,一定是非常害怕我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脑中在飞速思考,大声呼喊睡在隔壁的舒哲,是不是明智之举,
对于狂性大发的我來说,就算叫來弱不禁风的舒哲,也是买一赠一的节奏,
当然,我并沒有说我对伪娘的菊花感兴趣,只是班长担心我会伤害她弟弟罢了,
但是班长很快就发现,我可能沒有意识到自己抱住了什么,而且当我抱住她后,呼吸变得平稳,脸上现出安心的表情,并且很快入睡了,
班长这才重新提醒自己,我是个病人,既然我沒有进一步行动的企图和能力,而班长又无法挣脱,叫來舒哲的话,也只是多了一个参观的人,平添尴尬,于是她一咬牙,默默无声地忍了下來,
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天亮,
而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把右手移到了班长的屁股上,,沒办法,寻找柔软的触感乃是人类的本能,
“把手拿开。”
班长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她之前长时间地盯着我,可能是在判断我的病好了沒有,如果我仍然是个病人,她对我更客气点也说不定,
不过对于一个未经允许,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男性,班长这么跟我说话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吧,
我像接到教官命令的警犬一样,前爪飞速从禁区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