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 好想要抱枕(4 / 5)

小丁又闲聊了一会,我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原本有些感冒头痛的症状,是我想着上午的篮球比赛,才暴力镇压下來的,

如今比赛获胜,压力消失,病灶反而在我身体里作用开了,

尤其是刚才帮忙搬东西的时候,我吹了宠物医院里很冷的空调,,外面明明刚下过雨,你们真不懂节约能源啊,

身体一阵发冷的我,逞强地并沒有跟赵大夫说(况且他是兽医),故作帅气地挥手走出了宠物医院,

到了班长家以后,我的脑子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和班长以及舒哲的对话,我都是上句不接下句,虽然班长做的红烧肉很香,搭配的生菜沙拉也很合适,但是我吃的不太多,实在对不起班长的手艺,

班长数次问我是不是病了,我都说自己沒事,直到我开始哆嗦起來,班长向我额头伸过來试体温的手,也沒力气躲开了,

“这么烫。”我迷迷糊糊中听到班长说,

“39度,去医院打点滴吧。”班长着急地说,“叶麟,我和小哲搀着你,你能走吗。”

我昏昏沉沉地回答道:“不用,我从來不吃药不打针,多大的病睡一觉就好。”

不知道他们是听信了我的话,还是我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很不配合,导致他们沒办法搀我去医院,总之我下一次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盖着被子,身下是柔软的双人床,

班长來來去去的,给我换了好几次湿毛巾,我朦胧的视力看不清楚,但是大致可以确定,这是班长父母的房间,,因为长时间空着,所以有时也用作客房,

伸手一摸,汗湿的衣服被脱掉了,被子下面的我,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

是班长吩咐舒哲给我脱的吗,可是他力气很小,给失去知觉的我脱衣服,会不会比较勉强啊,

难道,是班长和舒哲合力,才把我脱成这样的吗,

一想到班长从后面抱起我的上身,然后害羞地闭上眼睛,指挥舒哲给我脱长裤,,就觉得这副光景很让人脸红啊,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你们姐弟俩给脱衣play了啊,

身体的状况仍然很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恍恍惚惚间,感觉班长给我喂了几次水,还有很苦的口服液,估计是双黄连之类的东西,

算了,什么东西都比妇炎洁好,我会病成这样,妇炎洁恐怕也起了雪上加霜的作用,

班长一直照顾我到非常非常晚,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以我的病状,尽管不情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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