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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把小黑火化算不得太难以接受的事,毕竟现在中国大陆寸土寸金,人死了都沒土地埋,那轮得着狗入土为安啊,
但是班长哭得这么伤心,简直有点旁若无人的样子,知道我走进來也沒有反应,我却完全能够理解,
虽然小黑不是班长养的狗,但是班长一直以來都是把它当做自己的狗在照顾的,
虽然是孱弱的流浪狗,也不是优良的品种,甚至长得也不太好看,但是班长沒有嫌弃它,在它数次病危时,都把打点滴的它放在膝头,用满满的爱心來鼓励它,让它闯过了一次又一次生死难关,
但是小黑的生命力到底还是用尽了,这是沒办法的事,医术不是万能的,就算付出再多努力,再多心血,一遍一遍地向自己都不相信的神圣仙佛來祷告,该离去的,最后还是会离去,
看着班长缩在点滴台后面,肩膀一起一伏,比平时小了一圈的背影,我涌上來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跟金鱼、乌龟不一样,猫和狗这两种宠物,如果他们在饲养期间死掉,会给主人带來意想不到的打击的,
尤其,是第一次,
为了小狗的生命逝去而哀泣的舒莎,她的脆弱在我面前暴露无遗,,相当注重个人卫生的她,甚至在用沾了灰尘的手抹眼睛,
“班长。”我走到她背后,小心翼翼地对她说,“大家都尽力了,你再伤心小黑也不会再活过來,,让赵大夫來处理后面的事,好不好。”
班长微微侧过头,用哭红的眼睛望了我一眼,仿佛要张口说什么,但是眼泪又扑朔朔地顺着脸颊淌了下來,
“别哭了。”我柔声劝道,“我有应付这种事情的经验,你跟我聊一聊,可能就会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