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凉亭还是很适合避暑的,
原本有一对我们学校的红男绿女在亭子里谈情说爱,看见我面色阴沉地走过來,吓得起身就跑,至于我搀扶的到底是个金发双马尾小萝莉,还是一个鹤发童颜老公公,他们恐怕都來不及看清,
这个时间学校大概在上最后一堂课,能陪艾米出來闲逛的我,自然是逃课了,
不过事前我给小芹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向班长请假,因为知道我出來是陪妹妹,所以小芹满口答应,
“我一定会帮叶麟同学请好假的,放学后也会把书包送回叶麟同学家里的。”
“书包就不必麻烦了。”我当时在电话中这么回答小芹,“反正我今天也不想写作业,书包什么的就放在学校好了,对了,你打算用什么理由替我向班长请假。”
小芹“嗯……”地想了一会,“痛经怎么样。”
痛经你大姨妈啊,对你來说名正言顺的请假理由,对我不能用啊,你对班长说我痛经的话,因为我人已经在外面,所以班长可能不得不准假,但是事后一定会在我的请假事由上,用放大25%的字体写上“痛经”啊,非要给我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可啊,
“不能用痛经。”我断然拒绝道,“给我想个别的,要不然就说我牙疼吧。”
“好吧。”小芹有点惋惜地说,“我会告诉班长,你因为蛋疼,所以不能上后两节课了……”
谁……谁蛋疼啊,虽然我每天都遇见很多让我蛋疼的事,但是我沒有真的蛋疼啊,你跟班长说我蛋疼要请假,班长到底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呢,
本想阻止小芹乱说的我,却通过手机听见对面传來上课铃声,随后小芹的手机被挂断了,
我只好蛋疼地陪着艾米,在亭子里吹了一会风,
呼吸了一些新鲜空气以后,艾米渐渐好转,她以鄙视的目光望向我,用先知先觉的语气说:
“怎么样,果然天朝的料理很可怕吧,就算食材沒有用人,也是一定用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味道虽然还可以,但是吃下去绝对对身体有害,男仆你长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因为长期吃天朝料理的缘故……”
不,沈少宜到这家饭店來吃饭的次数也不少,既沒发现他长歪,也沒发现他吐过,请停止无谓的猜测吧,我的长相主要归罪于小芹,是她害我仇恨满胸,最后相由心生,变成现在这副德行的,
“再给我买一袋薯片。”艾米吩咐,“我还要可乐。”
我顺手去摸兜里的零钱,却发现有一张百元的整钞混在零钱当中,沒想到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