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吧,你踩着他的手也够久了,而且他也不是……用这只手摸我的。”
我回头问:“那我应该换一只手踩咯。”
“别,千万别。”鼻子、嘴角都直往外淌血的鸡冠头拼命求饶,“我错了,明天我还要和哥们一起飙车呢,你把我两只手都踩坏了,我怎么骑摩托……”
瞬间我又想起他骑摩托骑到人行道上來,差点撞到我的事情,心头火起,又正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鸡冠头被我一反一正打得七荤八素的,不是我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他就直接倒在车厢里了,
“已经够了。”班长从后面搭住了我的肩膀,见我打得上瘾,丝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她作色道:“你再打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这一句果然灵验,我咂咂嘴,把晕头转向的鸡冠头往地下一丢,拍拍手站了起來,不过离开的时候,故意又踩了他的左手一下,
鸡冠头从嗓子里发出“咯”的一声,要不是班长在旁边,我绝对多踩几下,听听他会不会“咯咯咯咯”地一连叫下去,那倒不像是公鸡,而是要下蛋的母鸡了,
我刚才打了鸡冠头半天,不管是乘客还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都劝不住,此时班长说了一句“我要生气了”,我就立即停手,一个乘客看着班长掩口笑问:“还说不是男朋友。”
“班长你就是心软。”我说,“连雷锋都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你对他们残酷点,总比他们得到机会翻身,对你和你的朋友残酷要好啊。”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我光顾和班长说话,却不知道背后的鸡冠头已经恢复了知觉,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却开始掏出裤兜里的水果刀,用被我踩麻了的两只手,笨拙地打算把刀刃亮出來,
从班长的方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她并沒有特别露出惊慌之色,而是越过我,带着后悔为他求情的怒意,疾步走上去,白得发亮的鞋子踏上鸡冠头两腿之间的车厢地板,在只差一步就会踩爆鸡冠头蛋蛋的位置,优雅地停下了,
“要比一比谁快吗。”班长嘴角露着冷笑,居高临下地望着满面血痕的鸡冠头,
我也在此时转过身來,这下子鸡冠头全无机会了,
正好某个乘客因为堵车时间太长,等不及打算下车,司机开了后门,鸡冠头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跃起來,跌跌撞撞地冲下了车,
“你等着。”鸡冠头哑着嗓子尖叫道,“我老大会给我报仇的。”
光想着说狠话的他,险些被一辆播放着“最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