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对她的好感确实让我变相成了她的奴隶,至少也是最新一号的忠犬,
爱这种东西,果然是谁先爱谁先输,先把爱说出口的那个人,要免费给对方当一辈子奴隶吗,怪不得有大师说“沉默是金”,这句警语一定是他跪在洗衣板上的时候想出來的啊,
见我话说到一半不说了,艾米以为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得意洋洋地从浴缸里迈步出來,身上的水珠也不擦了,拽了条毛巾披在身上,一摇一晃地走回了卧室,
像一只滑雪的企鹅一样,艾米面朝下地扑到沙发垫子上,转过头來问我:
“男仆,你以后打算同谁结婚。”
“诶。”
“虽然你爱我,但是我不可能跟一个男仆结婚的,难道你会单身一辈子吗。”
我对你的爱只是兄妹之爱啊,从血缘上來讲,咱俩结婚的前提就根本不存在啊,和小芹这个有可能成为义妹的女孩在一起,我已经有很大的心里压力了,如果还打算和亲妹妹结婚的话,法律和道德都不允许啊,就连一向开明的老爸,也有可能会打折我的腿啊,
见我犹豫着不回答,艾米一边玩弄着浴巾的边角,一边问:
“你还沒有跟暴力女分手吗,虽然她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讨好我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很阴险,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这个嘛……”一个小时之前差点推倒小芹的我,恐怕沒资格立刻回答这个问題,
“不如,男仆你和维尼结婚吧。”
“噗,。”我差点把刚喝了一口的无糖冰咖啡喷出來,“什么,,我为什么要和维尼结婚。”
艾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中意维尼喔,你不是爱我吗,你爱的人安排一个女人嫁给你,你还不感恩戴德地接受吗。”
你以为自己是皇上宠爱的公主,有权力给我赐婚啊,熊瑶月至今还认为我是同性恋,如果你提出让我们以后结婚的荒唐建议,她说不定认为我要找她“形婚”呢,同性恋男人迫于家庭压力,找个或知情或不知情的女人形式上结婚,这样的同性恋妻子简称“同妻”,据说在中国人数不下两百万,你忍心让熊瑶月成为两百万“同妻”当中的一员吗,
当然了,如果你提供足够的彩礼的话,说不定熊瑶月财迷症一犯,真的同意嫁给我了呢,反正是“形婚”,能帮我这个“闺蜜”遮掩同性恋身份,说不定她还觉得自己是学雷锋做好事,感到满心骄傲呢,不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就该后悔了啊,和自己有名有份的妻子躺在一张床上,我还沒有那么柳下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