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老爸在家里睡得无比香甜,他一定是半夜趁我不注意偷喝了酒,看他脸上的红晕,美得跟猪八戒刚娶了媳妇似的,
我却早上五点钟就从床上爬起來了,心里担忧着未來的事态会如何发展,忧郁地跑到冬山湖找老爷子练拳去了,
周六被我放过鸽子,周日又放过我的鸽子的老爷子,倒背双手,望着冬山湖的一池碧水,
之所以说它是碧水,不是说景色有多优美,而是附近有一个菜市场,小贩们卖剩下的烂菜,有时候就顺手往湖里扔,碧水的主要成因,主要是菠菜叶子,
我的脸色肯定也和菠菜叶子差不多难看,老爷子见了我,皱眉道:
“小小年纪,愁眉苦脸的像什么话,你得艾滋啦。”
“沒、沒有……”
“那你发什么愁。”
我总不能说,我老爸和我女同学的妈妈发生了关系,我现在沒法面对她了啊,
再说这应该算我的家事,老爷子和我非亲非故,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算我老爸和任阿姨一晚上做了四次,也跟老爷子沒有一毛钱关系啊,
“既然你沒得不治之症,那就继续跟我练拳。”
可能是带着周六被我放鸽子的怨气,老爷子今天下手特别重,我被他的劲力弹到树干上多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另外我因为和少馆主徐天明一战,腰酸腿疼浑身不适,所以和老爷子对练的结果比往日惨得多,似乎我完全无法化去老爷子打过來的劲力,
但是老爷子兴致勃勃地跟我玩了一会,看着背靠树干坐下,气喘吁吁的我,手捻须髯,奇道:
“你两天沒來练习,沒想到‘化劲’的本事反而长进了不少呀。”
“诶。”我非常惊讶,“我明明被老爷子您打得找不着北啊。”
“哼,那是因为往日我只用两成功力,今日用了四成,你在我四成功力之下还沒跌到冬山湖里去,这进步已经可以用神速來形容了。”
原來抱着把我推进冬山湖里,沾满一身菠菜叶子的打算吗,老爷子你到底是有多记仇啊,
另外,说我进步神速,难道跟昨天和徐天明那场决战有关吗,
不对啊,因为徐天明腿法太快,阴阳散手根本就沒有对他派上用场啊,
难道,是在跆拳道馆,在擂台上同何菱的那一战吗,因为我体力衰竭,当时唯一的倚靠就是阴阳散手,所以在孤注一掷的情况下,不小心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吗,
哇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