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钻进深山去当野人啊,,
黄教头,以及三十來个学员,却跟我一样露出惊讶的表情,
“请问,您是哪位。”
老爸呆得一呆,不禁红了脸,把他身后走着的一个身材肥胖,同样戴眼镜,穿练功服的人拉到了前面,
“我就说走错路了吧,这边不是厕所。”
老爸责怪道,我才反应过來,跟他在一起的胖子,貌似就是请老爸去编教材的某大学副校长,他的老同学,
卧槽走错路了你们不早说,刚才简直要把我吓死了啊,而且虽然这里也是东城区,距离大学城想必不远,但是你们两个到这來干什么了啊,你们穿着练功服是要闹哪样啊,老爸你不是昨天才解除隔离被放出來吗,
还沒等到我发问,任阿姨先一步问道:
“你……你跟踪我干什么。”
老爸这才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老邻居任阿姨,在擂台上不知在干什么,
“我、我沒跟踪你啊。”老爸冤枉地说,“是我的老同学,为了庆祝我解除隔离,带我到这间跆拳道馆來放松一下的,不骗人,道馆开设的‘职业人士发泄区’真的很有意思啊,那些特制的木板、砖头,一劈就碎,有好多人甚至西服都沒换,就在那里娱乐减压啊。”
任阿姨一扭头,不理老爸了,我和老爸寒暄了两句,他听说我和任阿姨是过來踢馆的,露出既担心又好奇的表情,
这个时候,正牌的跆拳道馆馆主,徐金胜,才挺着接近1米9的身材,穿着西服走进了练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