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识了吧,本座的斗气就是这么凶残啊,不想爆体而亡就躲远点啊,
“你也别闲着。”任阿姨对我喊道,“给我爬到旁边的擂台上去,我对付18岁以上的,你对付18岁以下的,他们刚才居然敢开我女儿的玩笑,给我好好收拾他们。”
我有点为难,却不好意思说我沒力气打架了,嘴硬着说:
“收拾他们倒不成问題,可是我下手沒轻重,万一……”
任阿姨打断了我的话:“只要别把他们打死,其他的责任我來负。”
少年学员们一个个地,都向我投來怀疑和敌视的目光,
“那这个背包……”
“让那个姓黄的看着。”任阿姨有点不耐烦地说,“别什么事都要我替你决定。”
我把装内衣的背包,小心谨慎地交给黄教头临时看管,嘱咐他别打开看,里面是一些非礼勿视的东西,
黄教头从头至尾都一脸担忧,他冲擂台上任阿姨的对手,吴教头喊道:
“小吴,你下手轻点,对方可能是有背景的。”
吴教头嘿嘿一笑,“那可对不起,我的连环旋风腿快如闪电,等会我一发威……”
话还沒说完,就被任阿姨欺身直进,一个高抬腿踢中下巴,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地昏了过去,
擂台下面顿时一片大哗,
“这女人怎么这样,吴教头还沒准备好呢。”
“是啊是啊,黄教头你上,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黄教头虽然被学生们评价为“很水”,毕竟是黑带三段,此时已经看出了其中门道,只是一直摇头不肯应声,
任阿姨无悬念胜出,吴教头也被人抬下去救治之后,我自然就成了场上关注的焦点,
稍微自检了一下,和徐少馆主巅峰对决之后,我浑身酸痛,虽然在出租车上恢复了一些体力,毕竟有强弩之末的感觉,
这擂台还挺高,我想模仿任阿姨轻轻一跃,蹿上擂台,不料力道用小了再加上我腿短,竟然一脚踩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把鼻子都摔红了,
场间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面红耳赤,放弃跳上擂台,而是手足并用,笨拙地爬了上去,如同一只爬坡的陆龟,
“连擂台都上不去,还來踢馆呢。”
“一开始看他目露凶光,还以为他多厉害,就这功夫,比咱们少馆主差远了。”
“都别跟我争,我、我去跟他对阵。”
“凭啥好事都让给你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