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这么说这背包里还装着小芹的内裤吗,到底是哪一条啊,刚才徐少馆主套在我头上的那条卡通内裤,看款式就挺像的啊,我不会是把妹妹的内裤和女朋友的内裤,同时顶在头上了吧,为什么明明是为了正义,却显得我的行为更加变态了呢,
另外小芹为什么会被吓坏呢,你当年不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小霸王,直接使用北斗神拳,把对方打下四楼摔成肉饼不就行了,
稍稍一想我恍然大悟:徐少馆主是我们的同龄人,小芹是被他触发了恐男症啊,你的性别认知障碍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治好啊,
听任阿姨的描述,她并沒有看见内衣大盗的真面目,只是在小芹发出惊叫之后,在阳台上发现了瘫坐在地的女儿,一问之下,才知道母女俩新洗的内衣全部失窃,于是气冲冲地让小芹呆在家里,一个人出來跟着内衣大盗的背影,九曲十八弯地追了好久,
“任阿姨您可要相信我,我不是内衣大盗的同伙。”
任阿姨双手抱于胸前,哼道:“男人沒一个好东西。”
诶,干嘛上升到两性矛盾的高度啊,任阿姨您今天的表现怎么跟个怨妇似的,
接着,她把那只装满偷來内衣的背包从地上拾起,斜跨在自己肩上,
“被你们的脏手摸了,这些衣服已经不能用了,我要把它们拿回去烧掉。”
“别烧掉啊。”我阻止道,“这些是重要的物证,尤其是这个背包,还要靠它找出真正的犯人啊。”
见我说的语气至诚,任阿姨犹豫了一下,问:
“那你说,真正的犯人是谁。”
我向徐少馆主逃走的方向一指。”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金胜跆拳道馆’馆主徐金胜的儿子,人称徐少馆主,他就是这几个月一直到处作案的内衣大盗,“”徐金胜,“任阿姨一皱眉,“他的跆拳道馆在冬山市有六、七家分馆,大小学员全算上一千都不止,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我沒有血口喷人,徐少馆主和我在大宁江江桥下面打过架,他是被我打败了以后,才去做内衣大盗的。”
“为什么被你打败了就要做内衣大盗。”任阿姨还是有所怀疑,
“不、不是我逼他做内衣大盗的,估计他原先就对女性内衣有特殊的爱好,输给我输得太惨,导致他心理压力太大集中爆发了而已。”
“那好。”任阿姨伸手搭住了我的肩膀,“为了洗清你的嫌疑,你必须跟我走一趟。”
“去、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