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月把怀疑的目光挪到了我的方向,
“啊,原來你才是内衣大盗,怪不得你那天带着一条内裤……”
“我不是啊。”我急忙否认,“内衣大盗能空手爬楼,我有恐高症,怎么可能做到呢。”
啊,一不小心承认了,真丢脸,男子汉不该承认自己存在弱点的,有什么委屈都自己咽到肚子里去啊,
联想起我和艾米做升降电梯时都有点紧张,熊瑶月疑惑了,
“那,。”她又转过头去盯着舒哲,“内衣大盗还是你,。”
“月月姐我说了我不是啊。”舒哲拼命辩白也无法让熊瑶月相信,
这时艾米一蹦一跳地來到熊瑶月身后,戳了戳她的后腰,
“维尼,你在玩什么的。”
熊瑶月警惕地把艾米用双手环住,让她远离一旁的舒哲,
“艾米小姐你要千万小心啊,别看这个家伙白白净净的,可是他专门偷女孩子的内裤。”
艾米用熟练的鄙视目光看了看舒哲,又看了看我,
“沒关系,打我内裤主意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诶,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已经发现我觊觎你的内裤了吗,多么敏锐的第六感啊,不愧是我的妹妹……
不,不对,现在不是感到自豪的时候吧,如果艾米因此加紧防备,我得手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啊,早知道就不该乱花钱,老老实实地把收入攒起來啊,
这个时候班长终于走了过來,艾米立即躲到了熊瑶月的身后,我和舒哲也从长椅上站了起來,
“发生什么事了吗。”班长疑惑地问,
“沒、沒有。”我向熊瑶月使了个眼色,“我们闹着玩呢。”
因为班长认为恒基商厦对于强迫症患者不友善,所以着急离开这里,我们这几个找不到人生目标的人,晃晃荡荡地跟在她这个领头羊后面,
班长和舒哲走在第一排,我和熊瑶月走在第二排,艾米则躲在我和熊瑶月两人的后面,不时从我俩的肢体缝隙中去监视班长姐弟,
“哼,眼睛是心灵之窗,从眼神去看人是最准的了。”
艾米念念有词,
“虽然他俩长得很像,弟弟戴了假发说不定就能鱼目混珠,但是眼神里的气魄完全不一样啊。”
“姐姐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也能活下來的人,如果受到了侮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加以报复啊。”
喂喂喂,你说的人是瓦夏吧,别随便让班长也经历战争啊,不过你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