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车尾舱的地板中央,还有一个排球大小的圆孔啊,我说出來是干什么的你们肯定不信啊,是小便用的啊,为了不擅离职守,膀胱满了就对着圆孔小便啊,虽然车厢中部有保镖专用厕所,但是如无必要不准使用啊,
太过分了,美国的保镖阶级到底过的是一种什么日子啊,为什么不赶快揭竿而起,在毛泽东语录的带领下推翻剥削你们的邪恶资本家啊,
等等,貌似艾淑乔就是那个邪恶资本家,一般來说,号召别人來打倒自己的母亲,这是反面角色才会做的事吧,
但是不要紧,我跟艾淑乔一点母子感情也沒有,你们放心地推翻她吧,我会搬你们摇旗呐喊,并且和你们分享她留下來的财产的,
不过说起來,艾米这个小资本家也好狠的心呐,
居然让哥哥也去挤这么狭窄的车尾舱,虽然这里的换气设备和过滤设备并不缺乏,但还是敌不过男人们的浓烈味道啊,而且我才不要当着这些鬼佬的面小便呢,谁知道里面有沒有人跟彭透斯一样是同性恋啊,
而且我要是呆的时间久了,说不定连兜里的鸡蛋都被沤成臭鸡蛋了啊,貌似老爷子还想着把我这颗鸡蛋回收利用,拿回家炒着吃呢,,到时候该变成“欧美纯爷们风味”的茶叶蛋了啊,老爷子一怒之下用五雷穿心掌打死我可怎么办啊,
所以我沒上艾米的房车,等到天色渐晚,就准备一个人坐地铁回家了,
刚刚结束拍摄任务,累的身体几乎散架的艾米,趴在专用卧室的环形水床上乘凉,她用遥控器将全自动车窗拉开三分之一,下巴枕在两条胳膊上,很沒精神地看着我,
“男仆,你什么时候跟暴力女分手啊。”
问这个也沒用,我跟小芹分手了也轮不到你,我才要问你什么时候再去洗澡换内衣啊,
“都怪你,咱们在练字方格本上面作弊的事情,貌似是让妈妈发现了……现在她请雇了一个钢笔字老师天天监督我,烦死人了,你赶快给我负起责任來,把那个老师在半路上打晕啊。”
我要负什么责任啊,明明是你偷懒才会有这样的下场的,而且不是“咱们”在练字方格本上作弊,而是让“咱们”的妈妈给发现了啊,钢笔字老师有什么罪过啊,我倒是想雇点恐怖分子把艾淑乔打晕呢,
见我回答她的问題不积极,艾米很生气地用遥控器关上窗户,命令司机开车,我被孤零零地抛弃在房车的尾气当中了,
有一位我不认识的穿西服的老爷爷,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目光和蔼地安慰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