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脸晦气地坐车离开了,
这是,去缉毒还是打黑啊,虽然马警官挺讨人厌,但还是希望他们的行动能成功吧,牺牲的赵大队长可是好人,那样的好人死一个少一个,等到前线都换成了贪生怕死之辈,冬山市的犯罪分子就该变得像墨西哥那么猖狂了,
我到达冬山影视城,找到艾米的房车的时候,发现保镖们围成一圈,在中间穿着戏服准备上镜的艾米,在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正给奥巴马听心跳玩,
“躺好,病人不许起來。”
每次奥巴马想从草坪上跳起來的时候,艾米都死死按住狗脖子,虽然她沒有什么力气,但是奥巴马倒也听主人的话,十分配合地装成半死的模样,
看见我悠悠哉哉地走过來了,艾米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拍了拍奥巴马的屁股让它滚蛋,然后对着狗刚才躺过的地方一指:
“男仆,你过來,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健不健康。”
这是多幼稚的医生与病人的游戏啊,你穿着戏服玩这个,难怪要叫保镖帮你挡起來啊,
不过看草坪不怎么脏,尤其是奥巴马沒有在上面排泄过,我想了想,便听从妹妹的吩咐,小心地平躺下來了,
之所以要加着小心,是因为裤兜里有鸡蛋,我可不想让它出师未捷身先死,
见我老老实实地躺下,艾米很是满意,她俯身过來就把听诊器往我胸口上贴,
“诶,怎么听不清,难道男仆已经死了。”
你才是僵尸呢,你隔着衣服听,位置又放偏了,当然听不清心跳啊,
艾米命令我自己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我却说:
“病人哪有力气干这种事啊,应该你这个医生來做吧。”
“我……我是高级医生不做杂事。”艾米强辩道,并且招呼身后的彭透斯:“你來给男仆解衣服。”
彭透斯满面红光地说了一声遵命,吓得我赶快自己把扣子给解开了,
看见我露出结实的、几乎不像是14岁少年的胸膛,艾米捂住嘴笑了一会,
随后把冰凉的听诊器放在我心口上,尼玛真凉啊,如果不是我妹妹的话,才不会陪你玩这种游戏呢,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随着听诊器传到艾米的耳朵里,她一时间似乎走神了,
我却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題,
蹲在地上,双膝并拢,身体前倾给我测心跳的她,在低角度的我看來,裙下走光了啊,
戏服的裙子是很短的,虽然号称裙子上刺绣着魔法禁制的铭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