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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夫走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球队经理阿洛夫斯问他:“你真不担心荣受伤?”
“我相信鲍曼有分寸。”沙夫答道。
“不过鲍曼的表现看起来真凶,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和荣有什么过节了……”
“没有。鲍曼就是这么一个人,作为队长,他绝对是忠实执行教练的意思。”沙夫解释道。“我对鲍曼说,我需要他寸步不离的跟着荣,对他进行干扰,甚至是犯规,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他舒舒服服的接球和传球。所以他就照办了。”
“但是现在这样,我们似乎也没办法对巴塞罗那的比赛中指望荣了吧?”
阿洛夫斯的这个问题让沙夫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经理指出了问题所在。
确实如此,距离比赛只有三天不到的时间了。时间如此紧迫,想要让荣光在对巴塞罗那的比赛前取得什么实质姓的进步,恐怕是奢望。
沙夫叹了口气:“就当是为以后的比赛准备的吧,比如……欧冠淘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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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结束了,荣光独自一个人回到更衣室,脱下球衣的,在镜子面前检查自己的身体。
身上有些淤青的地方,这都是最近训练中和鲍曼身体对抗的结果。
他碰了一下,然后吸了口气,皱起眉头,有些痛。
随后他进去洗澡。
正洗着呢,又有人进来了。
然后荣光就听到了队长鲍曼的声音:“很痛吗?”
荣光回头,看到了同样进来洗澡的队长,摇了摇头:“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我看着都痛。”鲍曼说道。
被揭穿了谎言的荣光只好笑了笑。
浴室里的气氛突然陷入了尴尬,只有两个人冲澡的水声哗啦啦。
“抱歉,荣。”过了一会儿,鲍曼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荣光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他:“为什么你要向我道歉,队长?你不是为了我好吗?”
弗兰克·鲍曼被荣光的反问问的哑口无言。
“我理解队长你的想法。我也觉得在训练的时候应该更严苛的要求自己,否则到了比赛中,就可能吃亏。所以你不需要道歉,队长,你做的是很正常的。”
“你……不担心受伤?”憋了好半天,鲍曼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荣光摇头:“你不是恶意犯规,我怎么可能会受伤?虽然身上看起来吓人,但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哈!”
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