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父亲表字告知,也不算欺骗,至于两位义叔,如此大事如何能随意告知?
听了她的回答,婉娘才松懈下来,看她神情似乎像松了一口,又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口中喃喃说了一些话,虽然犹如蚊吶,但英琼自幼练得一口内家真气,故而能听清楚。
“原来不是蜀山!我还以为是那个李英琼呢!吓死我了!也是,连康熙爷都没有,大清都蝴蝶掉了,怎么会冒出个李英琼出来?若是穿到清朝就好了。我的四爷、八爷、十三爷……”
看她说起那些‘爷’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样子,英琼有些不解,不是说李家规矩最严,婉娘养在深闺么?这些听上去就是男子的名字,婉娘又是如何知晓的?李老爷可不像这么开明的人,莫非是话本上看来的?她说的另一个李英琼是谁?蜀山又是什么?
英琼虽然满肚子的疑问,但却并不露声色,只是打消了和婉娘交心的念头,只在面子上应付。
婉娘似乎真是有些日子没见过外人了,待英琼还算热情,李夫人也召英琼过去,问了一些家常,这也是常事,英琼自然从容应付了过去,只是有一点奇怪,婉娘的母亲李夫人看到英琼英气勃勃,虽然年纪尚幼,已经显露出一丝不俗容貌的时候,忽然脸色一沉,闪过一丝极为狰狞的面孔。
好在她反应的快,很快就恢复了温柔的笑容,但这一丝神情,也被英琼记在心里。
另外还有一件事,她记得也很清楚,李夫人旁边站着的一个丫鬟神情有些恍惚,似乎眼角还带着泪痕,在李夫人和她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流露出一点凄苦,英琼更是敏锐的觉察到其他人脸上残留的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同情恐惧的表情。
英琼暗暗记在心里,回去便问婉娘那是何人。
只听婉娘用一种畅快、庆幸的语气说:“她啊!就是个狐媚子!不要脸的想勾引我父亲。原本是附近粗鄙无知的村妇,因为家里欠了我家的债,六岁那年卖给了我家,给我母亲做丫鬟。我家是何等人家,即便是做丫鬟也比她原本那家强上无数,这是何等恩德?偏偏她不知回报!小的时候就仗着一点颜色,有些不安分。”
“后来被母亲查察觉了出来,便以九两银子的价格,放给了一个附近的农夫做媳妇,若不是她不安分,母亲岂会给她指一个粗鄙的农夫?我家家生子也有很多,只给管家的儿子,她自己在家里也能做个小姐。真是不知好歹!”
听她的语气,还有些猩猩,似乎是贱卖了一样。
“后来生了孩子,母亲念及旧日的一点情分,许她进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