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因何而起,但现实就是这样,根本不会给你时间想为什么而战,只要知道必须得战就够了。
以军官的身份朝天名枪,先阻止打斗,在等宪兵到来,其实也是个解决方法。只不过因为觉得那样太跌份,被杜强等人给直接无视了。
下车前司机问过要不要拿上修车的扳手和千斤顶做武器,杜强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友军间的摩擦还是不用太出格比较好。于是,杜强、李猛和开车的司机三人也挥舞着拳头在一群老毛子的背后加入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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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鼻青脸肿还一身黑鞋印的杜强和李猛二人互相掺扶着来到了参与协防阿拉斯加基地的39军的驻地。给他们开车的司机,耳根子挨了长得跟狗熊般的一个俄国兵一拳后,现在还人事不省的躺在基地医院里。
尽管在眼见战况不利时杜强和李猛这俩货下手够黑,掏裆锁喉插眼睛开始无所不用其极。怎奈毛熊就是毛熊,除了杜强以外其他人的体格和对方差得太多,打对方一拳基本没啥事,挨了对方一下子就差不多在也起不来了。在战友一个接一个被打倒的情况下杜强玩了命也还是在宪兵赶到前被打趴下了。比其他人情况好一些的是这家伙至少还有力气抱着脑袋满地打滚的躲闪毛子兵们踹过来的军靴。(因为这样事后杜强才一直死鸭子嘴硬的坚持说自己到最后还在用他的七十二路地躺拳法和对方搏斗。)在基地里处理这类事态太多,早已经经验丰富的宪兵们赶到后,一众斗殴人群在警棍、防暴盾牌和高压水枪的围攻下,一个没跑得掉,全被包圆。多亏了杜强和李猛的尉官军衔才没被带走,不过对其他人也是无能为力了。
进了陆航团的宿舍,杜强被暂时安排到一间房间,回国的联络机要等到明天上午才会出发。李猛也得在杜强这里把自己身上给收拾干净了在回团部。没办法,在部队里打架打输了这丢人事还真不好意思跟人提。
拿着个扫帚把身上的灰土扫的差不多,又在脸上贴了几个创可贴后,李猛抬脚刚要回团部去。又被杜强的一句“等一下!”给叫住了。
“啊?还啥事呀?”
“刚才打了一架,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赶紧帮我找个能跟上边能说得上话的,我这有重要军情汇报。”
“上到哪一级的上边?情报不是该在你回国后交给总参情报局吗?”
“来不及了,也没工夫逐级上报了,至少得直接让你们军长或是政委知道这事,十万火急!”杜强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