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该是告诉她真相了。”朱由检道:“就这样吧。”福叔扶着任青阳前面先走,
凌云冲也要走,朱由检上前拦住了他,问道:“凌兄,你到底在哪里当密侦?”凌云冲淡然的道:“东厂。”朱由检投来惊异的目光,由衷的赞许道:“佩服。”凌云冲嘴角一扬,撩了一下耳际的一缕头发,道:“也不过就是一处地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由检正色道:“可以把这个地方不当做一回事,这才是了不起的本事。”凌云冲只笑了笑,不答,又要往前走,
朱由检跟上前,邀约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咱们去喝酒聊天吧,不知凌兄可否愿意?”凌云冲停下脚步,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大笑,正要走时,凌云冲忽然道:“哈,差点忘了,还有一个。”朱由检回头,见他拉起晕在地上的初九,不禁又是一笑,
凌云冲道:“我先把他送回房间,一会儿过来。”朱由检道:“好。”两人一起走回客栈大堂。
程雅言房间,方正安仍在和许显纯下棋,棋盘上似乎杀得难解难分,方正安不动声色,面无喜怒,许显纯手拖下巴,阴冷皱眉,心思不在棋盘上。
程雅言察言观色,心念一动,站起身来,走到柜子边,拿起放在上面的长剑,走到许显纯跟前,以长剑靠着他的脖子,忽的从剑鞘中拔出一半剑,道:“你看我这把剑怎么样?”
许显纯道:“许某行商做买卖,眼睛里只有银两,从不舞刀弄剑。我怎么会看剑呢?”程雅言微笑道:“那真是可惜了,我这把剑来头可真不小。”
说着还剑入鞘,盯着许显纯道:“他只斩奸佞小人,从不手下留情。”说着又将长剑横提,比在许显纯脸面前,道:“这可是一把好剑。”许显纯一脸阴森,一言不发。程雅言收了剑,轻蔑一笑,对方正安道:“这局是你胜,还是许老爷?”
方正安自信的道:“必胜无疑。”程雅言将右手拍在方正安肩膀上,笑道:“棋局还没结束,怎可轻言取胜。”
方正安道:“开始的时候,先生一直掌握着整个局势,所以他以为大局已定,反而坐而不动,却让我有了大好的机会,我想现在先生可能还没有察觉到,早已坐失了良机。”
许显纯捏着棋子不落子,意识到事情不对,道:“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许某今天算是遇到了高手了,自找麻烦。”程雅言呵呵冷笑,说道:“不,这叫自取其辱才对。”
许显纯缓缓站起,道:“我的身体有点不适,失陪了。方兄,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