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开始，赵晴芝的母亲就已经离开这个家庭，不知道去了哪里。每次问起父亲，父亲总是满脸痛苦，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

看到父亲这般模样，赵晴芝后来越来越少向父亲问起母亲的情况。

心中，却是日益思念。

“妈妈，你到底在哪儿呢？”赵晴芝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眼角的泪水潺潺而下。

……

嘀嗒

罗萍取下挂在耳朵上的耳机，脸色有些阴沉。

“赵成，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叮铃铃…

罗萍车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罗芙啊，什么事儿？”

“啊，现在吗？嗯…那行，我去你家，半小时后到。”罗萍挂了电话，转过车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

“艾玛，人这么多，要等到啥时候？”银行大厅中，陈恒看了看前方长长的队伍，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咦，对呀，十万块的业务是不是VIP呢？”

陈恒离开队伍，走到大厅经理的办公桌前。

“办卡那边写单排队，取钱去ATM，办业务去领号机领个号到那边排队。”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瘦高个趴在桌子下玩手机，头都没抬起来叽叽喳喳说了一堆。

“请问，VIP窗口在哪里？”

“啥？你是VIP吗？看你这样儿，两千块都没有吧？”秦高壮翻了翻白眼，每天像这种想拿个VIP号不用排队的人他见多了。

“呵呵，你能找个会说话的人来跟我说吗？”什么玩意儿，一个小保安嚣张个鸟，要放在上一世里陈恒早就破口大骂了，这一世咱要走素质路线，咱度量大，不跟这种人计较。

“诶诶诶，你什么意思啊？你拐着弯骂我不是人呢吧？”瘦高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可没有骂你，你看我哪个字眼是骂人的了？”陈恒笑了，见过蠢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蠢的。

“你！…”

“秦高壮，吵什么呢？怎么回事儿？”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穿着银行制服的女人走了过来。

“他非要去VIP，我不让去他还骂我！”秦高壮告了陈恒一状。

“您是经理对吧？我只是想问，要怎样才有去VIP窗口办业务的资格。”陈恒没有理会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秦高壮，对这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问道。

“在我们银行经手超过五万块的业务，都可以到VIP通道办理了。”大厅经理虽然也觉得这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