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张子文的身体,在离他几米远的距离站定,团团围住站在街中央的张子文,但手里都有一支手枪指住他的头部,躺在地下的残疾人士以及那一刹那被干飞的两名同事已经证明,此人是极度危险人物。
估计有人报警了,这些警察来得倒是很快,911后的纽约,警察的效率极其高,市民对不明身份的外国籍人士,警惕姓更加的高,张子文的大显身手,那些不明就里的过路市民那还不得赶紧报警。一个人在几秒钟时间干掉数名大汉,这比恐怖分子还恐怖。
估计又是一桩冤案,张子文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好象跟警察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冤仇,在中海跟警察误会,在曰本被警察被盘查过,在香港还跟警察大玩飚车,现在好了,招惹上纽约的警察,妈的,真是前世的冤孽,他还能怎么呢?只能苦笑的接受现实,表情还必须尽量放松,他可不愿意刺激到这些持枪警察,遇到神经过敏的警察,枪走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抱着安韵不放也是给他们吃定心丸,没法腾手,他们会更加的放心。
看着这吓人的场面,安韵知道张子文被警察误会了,她很不甘愿的离开了张子文的怀抱,她抗议,但抗议无效,她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张子文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美国警察掀翻在地,哪国警察抓人都是一种手法,绊腿,倒地、扭膀、反拷,就连抓扯着嫌疑人的头发起身都如出一辙,张子文很无奈的认了,让这帮警察完成了潇洒的最后一击。
安韵的眼泪在狂涌,她快发疯了,当她瞧到张子文被残暴的掀倒在地的时候,她娇弱的身子拼命的挣扎着,小嘴里愤怒的抗议着,她就象暴怒的小母狮子,她的心好疼,她哪愿意亲眼瞧着张子文被侮辱,被残暴的对待,但她已经被两名警察控制住,她的挣扎很无力,瞧着张子文被抓扯着头发起身,脑袋因为头皮的疼痛而后仰着,安韵的心都快碎了,此时的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事,恨自己给他找了大麻烦,要不是因为自己,他会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吗?当她看到张子文对她露出安慰的眼神时,安韵的心在震颤,眼泪浸满了她愤怒伤心的脸蛋上,他在这种情况下都还在乎着自己的感受,她的心在滴血……
两名孔武有力的警察将张子文推嗓到警车内,一左一右的夹着,对待危险分子,两人不敢大意,即使张子文双手被反铐,而且还很配合的情况下,照样死死的扭住膀子,很用力,将自己的生命看得极为重要的美国警察不会因为嫌疑人的暂时控制而放松警惕,事实摆在眼前,地上那几名流氓混混一直就没有停止过痛苦的干嚎,折手断足,触目惊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