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得也不错,一边要赚钱养家,一边还要洗衣做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总是打她?”
胡定刚的恐惧刚去,那种油不溜手的性子便显现了出来,他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个问题里面没有漏洞,便答着说道:“我自己的老婆啊,想打就打——谁叫她总是把钱藏起来不给我?非要给她女儿上学用?”
这句话让张无忌盯着他看了很久,看得他心里毛毛的,不过到最后也没动手打他就是了。打蟑螂什么的,至少也要拿只拖鞋,直接用手去拍不怕溅上那恶心的体液和内脏吗?
“你就没有这样觉得过,你有吃的,有喝的,根本不用操心衣食住行的事情,你本人又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就靠着你老婆一个人赚钱养家,你为什么还不对她好点?”
“为什么要对她好?”似乎这个问题让胡定刚觉得很意外,他似乎还有些生气,象是受到了冒犯一样,“一只破鞋,还带着个拖油瓶——要不是我心好收留她们,说不定她们早就饿死了。”
“你除了那又破又小的房子,你家徒四壁,除了每个月拿低保,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又没有亲戚朋友,就你这样又穷又懒又自私的性格,凭什么嫌弃别人?”
张无忌气得都笑了起来,何龙锋远远的听了,摇摇头,摸出一只烟来点来,他实在不想和这种完全不知所谓的人有任何的交流。
“再小的房子也是房子啊!”胡定刚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还是武汉本地户口啊!姓范的只是个外地的。”
“说得好像是京城户口一样,真不知道你的优越感来自哪里。”
“你看你,一无是处,一无所有,连张脸都长得寒酸,遇到一个勤快还长得不错的女人,虽然有个女儿,但配你这样又懒又自私的人也是绰绰有余,你就怎么不知足呢?现在好了,你杀了她,没有给钱你买烟,没人给钱你买酒,麻将也打不起了吧?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后悔?”
胡定刚很快“识破”了话里的“陷阱”:“我没有杀她!”
“那你告诉我,那个蛇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事后你又把袋子给烧了?摄像头都拍下来了。”
张无忌诈了一下他,没想到他还是不上当。
“有证据你就告我!我反正没有杀她!”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证据。而且,我也不想告你。”张无忌抬起左手,把手表型电脑对着他,“因为,审判一整个程序下来时间花得太长,你这样死不悔改的人渣,多活一天都是对‘男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