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女子那样失去理智,陈兰兰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她把眼睛睁开,正看到陈荒的手在摸她裙下的腿。
想骂没有力气骂,想反抗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冷冷盯着他。
“还是没感觉吗?”陈荒语气颤抖着,笑得比哭还难看,似乎从陈兰兰平静的表情中有所预料。
陈兰兰注意到陈荒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最末的希望,她甚至有预感,自己只要说一句“有”,眼前这个八尺大男人会激动到哭出来。
就这么想和人家做这种事吗?可你想错了,人家才不是你的柳叶青,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你这个无耻又虚伪的家伙骗到。
陈荒那害怕又期待的感觉令她生出快意,她更期待说出“没有”时,陈荒失望的模样。
“没有感觉。”
冷冷抛下一句,她头也不回地,推轮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