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爹交代!”赢剑并不领情,愤愤地说:“二叔!那个喊你来的?真是多事。你们坏了我的好事,好不好?你不要瞪眼睛!你晓不晓得,你带人一打,我们有利有理的打好局面,一下就变得失利,无理的恶劣局面?二叔!你是军人,还是个师帅。你应该晓得:民间冲击军营是什么罪?等一会主公来了,我看你怎么向主公交代!二叔啊!那个劳什子卫人在左庶长,本来就是主公的心肝宝贝。他推行的初令,本来就把贵族们搞得厌声在道,都在想法赶走这个公孙鞅。侄儿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良机,钻了他个空子,想借律法,有理有节的,让主公无法维护他,让全秦的贵族群起而攻之后,将他赶走。可你把这千把人一带,带来又这么一打,我还说什么?等会,只有乖乖的在主公面前请罪,灰溜溜的滚了回去,还算是轻的。”
公子伸大惊失色,心里认可,但嘴上却问:“这么严重?不会吧,主公会来?”
赢剑手一指远处翻滚的尘土:“你自己看!主公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