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这么重大的国事,在五天前主公才告知他,是对他的疏远和怠慢,就已生出不满。看了《初令》后,他是对《初令》有种本能的抵触。可他是献公托孤的老臣,对秦国和主公那是无比忠诚的,所以,他还是以国事为重。按主公令宣读《初令》。所以,主公话音刚落,他就清了清嗓子,展开案上的一捆竹简,瞧了瞧纷纷交头接耳的众人后,用竹简敲了敲案几,静静场,就开始缓缓的宣读:“一、民知初礼。父子、兄弟、姐妹不准同睡一炕,必按男女长幼分室分炕而居。”“喂!睡觉也是变法啊?”不知谁趁甘龙的空档,高声嚷了句。这音刚落,又有人接应:“谁出钱修炕啊?黔首(老百姓)有屁的钱。”“咳、咳!”上大夫杜挚威严的咳嗽两声后,方才开腔:“有不有规矩,啊!等会有你们说的嘛!甘大夫,继续!”“第二条:一户有两个成男者,必须分户而居,一成男为秦一户籍。第三条:秦只准使用同一标准的尺寸、升斗、斤两,必须用官府定制的量、衡器。”“主公!我等冒雪前来开会,就是讨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将军白虎腾地站起,气冲冲的大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