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陈诺推开他,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等会儿孩子下来怎么办!”
“他现在正在房间画画,有咴咴陪着他,放心。”
想伸手把妻子拖回来,陈诺睨他一眼,“别闹!”
沈南周有点遗憾,却也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说来,儿子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个乖巧可爱,有些狡黠,有些小滑头的孩子,和许多家长一样,沈唯一在沈南周眼里是没有缺点的,即使是任性,也任性的可爱。
但在今天的餐桌上,虽然只是简短的语言冲突,却把个中潜伏的问题暴露无疑。唯一被惯坏了,现在还不明显,长此以往,这不是个好兆头。
“明天还让他去海洋公园吗?”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小雨,适合他们这些不能长久见光的非人类出行。
陈诺想了想,点头,“让他去。”如果真不让去,儿子估计真会哭。对于一个母亲,有什么比自己孩子的眼泪更让人受不了?
电话适时响起,是阿蛮打来的。她上个月和艾瑞克去了非洲原始森林探险,因为有卫星电话,所以并不妨碍联系。
“诺诺,我想,我和艾瑞克需要帮助。”阿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稳,气喘吁吁的。陈诺心里咯噔一下,猛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