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诺说那不行,“礼尚往来呀,你每次都送我钻石,我要送点儿不值钱的显得我多没诚意呀!你要是想让我送便宜的,那你也不要每年都送我贵的要死的东西。”
“学会和我讲条件了。”他有点忍俊不禁,心情却极好,笑着说,“你应该这样看问题,白芨送你的裸钻还记得吗?我们这样的,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金银珠宝,我送你首饰,是因为这些对我来说九牛一毛,但你送的……比如这盒笔,是你赚到的全部稿酬,单从这点来说,用心程度我是比不上你的。”
陈诺眨眨眼,觉得再争论下去自己就要被说服了,直接就摆了下手,重新穿山围裙,指着盆里的面粉问,“蜂蜜放进去了吗?”
沈南周无奈,拿她没办法,只能闭嘴不再多说。
高三下学期,时间好似突然就变快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考临近压力太大紧张的缘故,这次生理期,陈诺痛经特别厉害,坚持到中午放学,坐进车里就受不了了,浑身疼的冒冷汗。
沈南周也顾不上责怪她,开着车子就往家赶。停好车,打横把人抱出来,进了家门,顾不上换鞋,直接上了二楼,陈诺还提醒,“鞋,地毯该踩脏了。”
“脏了就换。”他没好气,把人放到床上,开了空调,给她盖上薄被,“好好躺着别动,我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