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吸了口后才说话,“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为了我。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愿意来见我。”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你当年做了那么多事,却没想到如今是这个下场。”薄书砚的眸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他喃喃地补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闫修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和愧悔,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微笑。
“要是有早知道,在五年前,初见傅深酒的时候,我就该对她动手。”
薄书砚收回目光落在闫修脸上,“许绾轻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闫修重重点头,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当然,当然。”
“那你当初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去争取,而不是为了她去对付另外一一个女人。”薄书砚说起这话,心口莫名震痛。
“没办法,绾轻爱的是你,那我只好帮她。你身边有一个傅深酒,那我就弄死一个傅深酒。”闫修一本正经。
薄书砚敛眸。
闫修深知这是薄书砚动怒的前兆,忙大笑起来,伸出手作下压的动作,“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你消消气。”
薄书砚端起面前的水杯,仰头喝尽。
闫修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这咖啡太苦了。”
说着,闫修从拿过杯碟,往里面加了一大勺糖,搅动,却没再喝。
他放下勺子,看着薄书砚,脸上不再有一丝笑容,“既然今天是来告别的,那我就说几句平时不能说的话。”
薄书砚只是盯着他。
闫修看着面前的咖啡杯,一时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薄书砚起身便要走。
“怎么?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在永别之前,让我开口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给?”闫修伸手拦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神情有异,冷声,一字一句,“我怕再耽搁下去,你就走不成了。”
闫修将他按坐在椅子上,笑着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别用这种方法留我,我会舍不得走的。”
薄书砚面无表情。
闫修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大抵是咖啡还是太苦,他喝的时候紧紧地闭着眼睛。
虽然咖啡可能太苦,但他还是一口将其喝尽了——题外话——月底了……我可能要开始勤奋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