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薄董事长她便……”深酒咽了咽口水,余下的话却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
薄书砚嗤笑了声,像是在嘲讽命运,又像是在嘲讽自己。
他说,“是。因为这样,我和大哥从薄家的世家公子变成了薄女士的仇人。因为大哥不是她的亲生儿子的关系,所以很快就丢了命,而我这个叛逆的、她无法掌控的亲生儿子,被投进了监狱。薄女士大抵是打算让我在监狱里自生自灭,没想到我被霍靳商替换了。”
薄书砚说完这些就沉默下来,深酒也只是贴着他坐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母亲,这个母亲所做出的一系列事情,远远超出了深酒所能想象的范围,所以她现在明知道薄书砚很难过,但她一个安慰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任何宽慰的言语,在薄青繁女士给出的伤害面前,都太苍白了。
深酒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那个妈——容怀音。
以前容怀音做的那些事情,跟薄青繁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年纪小的时候,深酒总觉得自己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了。但跟薄书砚比起来,她那所谓的“悲惨的童年”又算什么悲惨呢?
“老公。”深酒环在薄书砚腰上的手收紧。
“嗯,老婆。”薄书砚立即柔声回应她。
他好听的声音滴落在深酒心田,让深酒整个人都顿觉柔软起来。
她仰头去望他,恰遇他垂头来看她。
视线交汇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这简单的一叫一答,这不约而同的互相凝望,在那一刻胜过了任何的语言,叫人觉得甜蜜而安心。
薄书砚看着怀中这个历经苦难还在自己身边的美丽女人,慢慢垂颈下去,封住了她红1唇。
深酒缓缓闭上眼睛,微张着绯色莹润的双唇,做好了迎纳他唇的准备。
柔软的四片儿触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紧绷了下。
但下一瞬,他扣住她后脑勺,加深。她攀住他的脖子,也加深。
绵深的沉乱之际,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睡袍。
他任由她捣乱的指尖在自己申上游弋,一路将她口勿进了卧1室。
他将她拨得快要干净的时候,她才握住
他手腕,语气娇迷,“别闹,我是回来换衣服的,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别闹,嗯?”他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