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城都没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你。”
“你觉得我在说情话?”薄书砚问她。
深酒顿了下,还是说,“不是我觉得,是你本身就在说情话。”
薄书砚用食指指背刮了刮深酒颤动的浓黑长睫,“不喜欢?”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深酒的神色不自觉地黯然了些,“即便你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我也很满足了。”
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闫修对她傅深酒是没有威胁了,许绾轻现在也彻底死了。
可是……可是薄家还有一个薄青繁呐。
毋庸置疑,薄青繁是一定插手了五年前的事情的。
虽然深酒可以因为薄书砚的原因不再跟薄青繁计较,可薄青繁又怎么会轻易就让她傅深酒顺心呢?
薄书砚将傅深酒沉默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但他并不点明。那并不是一个能够讨论得清楚的话题、也并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
见薄书砚沉默,深酒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些话有打消薄书砚的积极性的嫌疑,忙主动靠入薄书砚怀中,环住他紧实腰身,“老公,这下你可以松一口气了……”我也可以送一口气了。
自从上次许绾轻和闫修见面时,说要让闫修去动薄景梵后,傅深酒已经很多天很多天没有安心地睡过好觉了。
她常常在睡梦中看见五年前的那条海船、在睡梦中重新坠入深海,她在深海无助挣扎的时候,却又能清晰地看见薄景梵也被人从船上扔下来……每一次,许绾轻都笑着挽着薄书砚的胳膊,站在一边看着她傅深酒越沉越深。
一想到从此就可能从那些噩梦里解脱出来,深酒的心情终于雀跃了些,她挽着唇瓣儿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窝在薄书砚怀里的这一刻。
而薄书砚看着落地窗外那被金色的阳光照亮的雁城,眉宇却始终舒展不开。
他多么希望,闫修和许绾轻的事情平息以后,薄青繁也能够及时回头……
“小酒,你喜欢雁城吗?”薄书砚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深酒疑惑,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眯眸看着落地窗外。
她没有立刻回答,将他这个问题在脑海中过了数遍,这才回答,“你在哪儿,哪儿便是我的故乡。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薄书砚收回视线落在傅深酒脸上,扯唇,
tang“嗯,逃避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