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的‘晴趣内依’传过来。你知道,我现在做的女人多了,对一般的货色已经提不起姓趣了。你要是都不能让我硬,我估计……帮不了你。”
看完这条短信,许绾轻浑身颤抖。
但命运至此、时运不济,只得唯命是从。
她将手机扔在一边,去衣柜里挑了一条裸色的套裙出来,又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淡妆,这才开着另外一辆车出门。
…
第二天一早,薄书砚搂着傅深酒睡得正深,约翰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大公事。”约翰只简短地说了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薄书砚重新闭上眼睛,三秒钟过后他再度睁开,小心翼翼地将手从傅深酒的颈下抽了出来。
深酒其实在电话响的时候便已经醒了,但她专等薄书砚好不容易将手抽出去以后才慢慢睁开眼睛,“要去公司了?”
薄书砚转眸看她,又倾身下来在她唇角印了一吻,“你再睡会儿,时间还早。”
言罢,薄书砚坐起身,想要下床。
深酒抱住他手臂,像条蛇精一样贴着他的手臂往上攀滑,直至最后她的身体完全贴着他的手臂、她的下巴枕在他肩上。
她眉目如桃花,灼灼看他,声如春水柔柔,腻着他,“我舍不得你走,还没够呢。”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薄书砚侧身回来,掐住她腰,“晚上回来补偿你。”
深酒脸蛋儿更红,却扑哧一笑,逃开他,“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去办正事吧。”
薄书砚却眸色已深,作势要回来。
深酒吓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边爬开。
薄书砚却直接捉住她脚腕,轻易地就将她给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