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还不错。你想喝什么,直说便好。”薄书砚将傅深酒按坐在沙发上。
深酒消化了一下这情境,然后站起身来朝薄暮寒走过去,笑容亲和恰到好处,“我之前一直对茶艺充满兴趣,不如暮寒你让我见识一下?”
薄暮寒笑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种被自己的丈夫的亲人诚心接纳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
深酒本在专心致志地看薄暮寒泡茶,张姐从旁边房间过来,到薄书砚身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薄书砚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告诉她,没空。”
张姐双手交握,很为难,“三公子,老太太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她就是想让傅小姐去她房间坐坐。”
“张姐,我……”
深酒站起身来,打断薄书砚的话,“张姐,我去。”
薄书砚立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扣住傅深酒的肩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薄书砚,我没关系的。”深酒有些心软。毕竟,四年前在这雁城,薄奶奶是唯一一个真心待她好的长辈。
“小酒,这个没得商量。”薄书砚转向张姐,“奶奶既然想见小酒,就让她自己出来。”
“这……”张姐为难,她怎么好意思去跟薄奶奶说这种话,于是求助地看着傅深酒。
深酒叹了口气,柔声对薄书砚道,“奶奶毕竟年龄大了,我作为晚辈,去一下她的房间……”
“正因为老了你才不能去。”薄书砚神色疲惫,本不想再多说,但他怕深酒愧疚,于是才继续道,“我现在不知道奶奶的态度,你单独去她房间,如果出了问题,到时候又说不清。”
深酒想到这几天的报纸,插话道,“万一奶奶已经对我解除误会了呢?”
“那更不能去。”薄书砚想起之前薄奶奶对傅深酒说的那些刺耳的话,神情之间更为坚决,“不管是八岁还是八十岁,犯错了就犯错了。小酒,不该是你一直受委屈。”
深酒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薄书砚无情得有些可怕。
薄奶奶毕竟是老人啊。
深酒原本正准备说什么,站在另一边的薄暮
寒突然叫了一声“奶奶。”
薄书砚的表情凝了一下,也站起身来,看着她,“奶奶。”
薄奶奶两手交握在一起,神情非常不自在地瞥了眼薄书砚身边站着的傅深酒,动作也显得有些扭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