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约翰的肩,吊儿郎当的跟着走。
“若说最先刺激到许绾轻,让她再也按耐不住的原因,大概是小傅跟她说自己怀孕了。”约翰瞟了一眼祁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顿住步子。
祁宣在同时弹出去好几步,不满道,“翰叔,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好相处了!”
约翰咧唇一笑,继续往前走。
“不过我觉得你把那个许绾轻说得也太玄乎了,她看起来比傅小酒要蠢多了!”祁宣嘿嘿一笑,补充了一句,“关键是,傅小酒的美貌完全碾压许绾轻。”
看着三句话离不开品评女人容貌的祁宣,约翰不再理他,阔步往电梯口走去。
……
霍栀到医院的时候,深酒被薄书砚圈在怀中,睡得正沉。
看了一眼傅深酒略显苍白的脸蛋,霍栀用手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自己先走了。
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变换过姿势的薄书砚摇了摇头。
霍栀拧眉,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
“你是准备让我在这里观赏你们秀恩爱?要我买票吗?”
“……”薄书砚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一行字,正准备回应,怀中的傅深酒动了动,醒了过来。
“栀栀。”深酒水眸中漾过惊喜,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机的霍栀不意傅深酒会突然醒来,愣了一下。
深酒视线一晃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薄书砚的姿势多么地……哎昧。
薄书砚是靠坐在床上的,一条腿随意伸在床上,另一条腿屈起。
而傅深酒,此时正正坐在他的两条褪之间。
脸上一热,深酒急忙从床上跪起来,绕过薄书砚的腿下了床。
“栀栀,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深酒将霍栀拉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淡定地转移话题。
霍栀将手机放进包包里,浅笑着抬眸去看她,但当她看到傅深酒颈侧的痕迹时,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深酒被她这突然的一炸,吓了一跳。
就连因为几个小时没有活动的、正在努力装作“正常地”下床的薄书砚,都被震得蹙了眉心。
深酒和薄书砚对望了一眼,连忙站起身,捉着霍栀的手臂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霍栀肩上轻拍了拍,深酒起身朝刚刚下了床的薄书砚走去。
“我想和